薑白道:“不是木行宮的人!我猜北野鬆現在肯定通知了他的父親,他們當時見到我們和火行宮的人一起進來的,既然我沒有死,那火行宮的人肯定也沒有死,他們肯定會害怕你已經跟火行宮的人做了交易,一定會將我們鏟除的,雖然你這裏有神木保護,但五大閣主聯手,你覺得神木還能擋得住他們嗎?”
柳嬌陌緩緩搖頭道:“擋不住!”
薑白道:“那就是了!既然擋不住,那就隻有先出去避避風頭了!”
柳嬌陌點了點頭,一臉鄭重,道:“我知道了,那我這兩抓緊時間吸收我奶奶的修為,然後去幫你救朋友!”
薑白點了點頭。
柳嬌陌道:“要不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薑白怔道:“我們?”
柳嬌陌道:“我的意思是,你在地下給我開辟出一個空間,我躲在地下比較安靜,沒人打擾,事半功倍,要不然一不心就會走火入魔!”
薑白道:“這個不急,先觀察一,確定樟無喜和北野鬆他們不敢進來,你再修煉不遲,等你進入修煉狀態,群龍無首,很容易出問題!”
柳嬌陌點頭道:“還是你謹慎!那我們去喝茶吧?走!”
薑白道:“你先把你的手下放出來呀,我也把布休放出來!”
時就拿出乾坤袋,柳嬌陌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道:“別放,這個布休討厭死,一出來就嘰嘰喳喳,永遠也停不下來,讓他先在裏麵待上一。”
薑白遲疑道:“這不太好吧?”
柳嬌陌笑道:“沒什麼不好的,就讓他待著,反正又餓不死他!”時就拉著薑白的手,向神木走去。
留守穀中的手下見到柳嬌陌活著回來,大喜過望,都圍了過來,詢問戰果,柳嬌陌便把私空間裏的千餘手下都煞了出來,簡單上兩句,這些人聽已經誅殺了柏家兄弟,又搶回了老宮主的棺槨,個個歡喜,感覺離開聖木穀,奪回宮主之位,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到那時,他們也算是熬出頭了。
隻有阿椿,在人群裏找了一遍,卻沒有見到布休,心急如焚,便問柳嬌陌,柳嬌陌沒好氣道:“他死了!”
阿椿聽了,竟流下淚水,轉身跑向樹林深處,哭哭啼啼。
柳嬌陌就看著薑白,翻了下白眼,道:“你看這個死布休,才來幾啊,就把人家禍害成那樣,這種人就不應該放出來,就應該讓他在乾坤袋裏待一輩子,禍害無窮。”
薑白也覺得難為情,幹咳兩聲,沒有話。
等眾人散了,柳嬌陌本想拉著薑白喝茶聊,但薑白折騰了一夜,卻是困了,便回屋休息了。
到了晚上,聖木穀裏一直太平,薑白便估計樟無喜他們不敢下來了,便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在地下拈出一片空間,讓柳嬌陌待在裏麵修煉,而他則盤坐在洞口守護。
穀中歲月平靜,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薑白和布休倆人閑著無事,就輪流在洞口為柳嬌陌護法,日夜不歇,其實他們也不想幹這苦差事,但柳嬌陌卻指定讓他們守護,別人他們不放心,倆人有求於人,也不能不答應,隻能捏著鼻子同意了。
這中午,兩人坐在洞口喝酒聊,忽聽“轟”一聲,大地顫抖,震得洞口都塌了一半。
倆人麵色一緊,就站了起來,一會功夫,柳嬌陌就從洞裏飛了出來,雖然在下麵待了半個月,衣服卻仍是一塵不染,且麵色紅潤,沒有久不見日的蒼白。
布休這時便道:“宮主,你成功了?把你奶奶都吸幹了嗎?”
柳嬌陌本來臉上還掛著盈盈笑意,聽了這話,臉色一冷,道:“怎麼半個月不見,你還是那麼討厭?”
布休白了他一眼,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良心?我們披星戴月,風餐露宿,風雨無阻為你護法半個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換來你這句話?怪不得人家,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草木無情啊!”
柳嬌陌道:“你是不是找打?”
布休道:“好吧,當我什麼都沒,老爺都看著呢!”
柳嬌陌翻了下白眼,道:“懶得理你!”又看著薑白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布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