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鬆看得目眥欲裂,大門剛打開,他就迫不及待地往裏衝,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北野通見裏麵的人已經死了,既然外麵的人沒有聽到,那肯定是死得悄無聲息,這時一把就抓住他他,道:“心有毒!”
北野鬆嚇了一跳,才覺得蹊蹺,不敢再往裏跑,就退了出來。
北野通臉色鐵青,轉頭衝北野混沌喝道:“怎麼回事?”
北野混沌嚇得麵如死灰,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北野通喝道:“怎麼會這樣?我在問你怎麼會這樣?”
北野混沌急道:“我也不知道,昨白還好好的,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昨晚上我哪裏都沒有去,我一直守在這裏,但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啊!”
北野通咬牙道:“守在這裏?你守在這裏幹什麼了?”
北野混沌急道:“我什麼事也沒幹啊?我就兢兢業業地守在洞門口,豎著耳朵聽了一夜,但我什麼也沒聽到啊!”
北野通冷哼一聲,這時猛地一煞,手裏已經多出一把劍來,拔劍出鞘,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道:“什麼事都沒幹?你屋裏藏了幾個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平時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現在出了這件事,你你該不該死?”
北野混沌嚇得魂飛魄散,一下跪倒在地,眼淚都流了下來,急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
北野鬆這時道:“爹,這事也怪不得叔叔,隻怪薑白太過狡詐,防不勝防啊!如果殺了叔叔,剛好合了薑白的心思!”
北野混沌急道:“對對對,大哥,你要三思啊,我們是兄弟啊!”
北野通真想一劍殺了他,但他畢竟是地仙境的高手,現在火行宮的高手已經複出,正是用人之際,何況畢竟是兄弟,雖然不是親的,也有血緣關係,這時就收劍回鞘,咬牙道:“爛泥扶不上牆!”
北野混沌卻不管自己是不是爛泥,反正又沒掉進褲襠裏,隻要活著就行,喜道:“多謝大哥,多謝大哥!”
北野通卻沒有理他,轉身道:“玉犬金雕還在嗎?”
上次在秋名山,玉犬金雕可以趁亂跑掉,但這一次朱瓊花有了防備,哪裏有它逃跑的機會?這時就從朱瓊花的身後走了出來,道:“狗在呢,狗在呢!”
北野通冷冷道:“薑白現在在哪裏?”
玉犬金雕又使勁嗅了嗅,道:“薑白最後的氣味就在這裏!”
北野鬆便道:“可能他已經遁進了土裏。”
北野通道:“難道剛剛山洞裏傳出動靜,就是薑白嗎?”
北野鬆道:“那明薑白還沒有走遠,土行宮的長老不定能截住他們。”
北野通道:“但願吧!”
薑白當時從琵琶洞遁了下去,一口氣潛下去幾十裏,聽後麵並無動靜,估計自己是安全了,長籲一口氣,心裏美滋滋。
結果還沒完全滋透,神識就感知到前方不對勁,好像有兩個不明物體正在向他疾速衝來,心下不由一驚:還有這麼大的老鼠?成精了嗎?
他便停了下來,仔細感知,才知道那並不是老鼠,而是兩個人,不由更加驚訝,這兩人究竟是誰?怎麼也能在地下穿行?
轉眼間,那兩人已經到了十丈開外,薑白一陣驚歎,好快的速度!比自己還快,看樣子修為在自己之上。
那兩人這時也停了下來,薑白隻覺眼前豁然開朗,雖然地下暗黑無光,但他用神識感知,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阻隔,一條寬闊的地道已經讓他們麵對麵了,隻是彼此誰也看不見。
土行宮的一名長老便道:“你就是薑白?”
薑白便道:“敢問閣下是誰?為何要找我?”
那名長老哈哈一笑,道:“我們是土行宮的人,真沒想到這世上除了我土行宮,還有人有這地下穿行的本事,本來我還以為你是我土行宮的叛徒,但聽你的聲音,好像又不是!”
薑白道:“閣下找錯人了,在下隻是機緣巧合,才學會這個本事,與土行宮並無淵源,還請閣下不要難為在下!”
那名長老道:“你是不是我土行宮的人並不重要,我隻是隨口一,我們來找你,並沒有其它目的,隻是來抓你的!”
薑白臉色一變,道:“我與土行宮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不知閣下為何要抓我?”
那名長老道:“不是我要抓你,是北野通要抓你,我們隻是幫個忙而已,正因為我們無怨無仇,所以還請你配合一下,讓我們抓一下,要不然我們下手沒輕沒重的,抓一具屍體上去,那你就不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