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麵向五大閣主,就向後退了幾十丈,就停了下來,但對方幾千卻沒有半點反應。
幾人膽便壯了,又向後退了幾裏地,咦?幾千人還是沒有反應。
薑白便道:“這些人看樣子真的被壓製住了修為,要不要殺回去?”
查理嚇了一跳,忙道:“兄弟,我們能跑掉就不錯了,別想著殺人家了,而且現在我們在人家的家門口,就算這些人被壓製住了修為,人家再隨隨便便跑來幾萬人,我們還是死路一條,到時想跑也跑不了了。”
薑白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便道:“那還等什麼?跑!”
完幾人同時轉身,狂奔而逃,眨眼間就下去幾十裏地,轉頭一看,那幾千人還站在空中,也沒有追過來,仿佛還用目光在為他們送別,心裏雖然還是很緊張,但終究好過了許多。
土行宮的兩名長老還埋在土裏,隻留出兩個死人頭,他們倒沒有被混元鏡照到,但也沒有追擊的意思,他們都不知道有混元鏡這麼個玩意,就看五大閣主信誓旦旦地要殺薑白,現在薑白大搖大擺地跑了,他們也不追擊,真是好生奇怪。就算他們知道原因,他們也不敢追擊,因為他們知道,離開地麵,他們不是那個丫頭的對手,追上去就是送死,他們是來賺錢的,可不是來送命的。這時一名長老就仰叫道:“北野閣主,薑白已經跑了,你們怎麼不追啊?再不追就來不及了?”
北野通望著薑白遠去的背影,如同看見一隻煮熟的鴨子飛走了,心如刀絞,這次五大閣主傾巢出動,還搭上鯤靈,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眼睜睜地看著薑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他還無能為力,最可恨的是,薑白還把北野劍閣幾萬年才收集來的寶貝一掃而光,連個貨架都沒給他留下,特別是那個布休,竟然已經把蠶甲穿在身上了,仿佛就是來羞辱他一般,這口氣如何咽得下?氣得渾身顫抖,雖然薑白已經遠去,但他仍感覺薑白還站在他的麵前,正拿手用力地扇他的臉,啪啪作響。
北野鬆也是臉沉如鐵,欲哭無淚,這時把拳頭捏得格格作響,真想仰怒吼,又怕跌了身份,才隱忍不發。幸虧左藍不在這裏,要不然此時他肯定又會一句:“薑白又跑了!”
北野通這時聽到土行宮長老的叫聲,他也不願意告訴他們原因,現在他們都被壓製住了修為,萬一這兩名長老不上路,再上來搜刮一遍,那他死的心都有了。便冷冷道:“先讓他們跑上十萬裏!”
兩名長老麵麵相覷,然後硬笑一聲,道:“你們這些大門大派的還真會玩!”
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五大閣主和鯤靈的修為才恢複正常,北野通急不可耐,這時叫道:“玉犬金雕!”
玉犬金雕畢竟智商有限,也不知道混元鏡的功效,反正它被照到,身體並無異常,所以也不敢跑路,何況這裏有幾千人,就算人家的修為打了折扣,抓它還是綽綽有餘的。這時就飛了過來,道:“狗在呢,狗在呢,狗沒有逃跑!”
北野通道:“帶路,給我找到薑白!”
玉犬金雕就有些不情願,道:“剛剛薑白在這裏你不抓,又要去找他,我也很累的。”
北野通道:“你想不想死啊?”
玉犬金雕最怕死,便道:“好吧好吧,反正我閑著也沒事!”
薑白等人飛了約一個時辰,後麵也無人追來,一顆懸著心終於放了下來,查理仰長歎:“命不該絕啊!這樣都死不掉,我都有點過意不去。”
薑白道:“這次幸虧了朱瓊花,要不然我們已經死了。”
查理一臉不服氣,道:“這話我不讚同,什麼幸虧她?就是她出賣了我們,要不是她,我們一點事都沒有,沒理由人家捅我們一刀,然後給我們縫上傷口,我們就得感謝人家啊?”
薑白長歎一口氣,道:“查理別這樣,特別以後當著布休麵,更不能這樣,雖然是朱瓊花出賣了我們,但也是布休負她在先,而且她以前還救過我的命,我欠她很多,她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何況她為了救我們,已經付出了生命,我們更應該尊重她,不但表麵上尊重,心裏也要尊重,但願有來世,來世的她,長得貌美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