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眸,少女的笑得溫融,幾人卻是看得心驚膽戰。
這個年家小三…又要整什麼幺蛾子出來?!
……
摸到腰間,一把精致的小刀出現在她手裏。亦步亦趨,慢慢上前。偏頭,她說得認真,“平時,年晉熙恐怕太寵你們了,又或者他在年家沒什麼威信,導致你們一個個都膽大包天…張口便是‘賤人’,要麼就是‘年果兒’,更甚至…年家小三。”沉沉吐字,“你們都說出來了…”
“可是…”故作苦惱,年果兒一嘟唇,說不出的嬌憨,“你們知不知道,每回聽到你們那麼叫我,我實在討厭得要命!”
“所以…”微微彎身,笑容益發甜膩起來,“有句話說得好,禍從口出。今時今日,都是你們自找的。”
手中,驟然從刀柄中抽了刀出來,銀冷的光芒,亮的晃眼!
“刷刷刷——”幾秒之間,腳步忽移。
一陣疼意襲來,下一秒,便是鋪天蓋地的劇痛!!
“啊——!!”
“唔…”
痛徹心扉的低鳴,猛然傳入耳膜。
猛的,如閃電般的身影一頓,不慌不忙,低頭,小巧的刀身,半點血腥的痕跡都找不到,依然光亮非常。滿意的一笑,旋身,後頭,幾個男人均是疼得在地上發顫。
幾抹鮮紅,詭異的在泥濘的地麵輕顫,既可怖又幽魅。
仰仰下巴,年果兒連眼皮都沒跳一下,“禍從口出,這下,該記得了吧,嗯?”
沒有理會幾個痛得不能自己的男人,信步從他們中間走過,一下站定,似笑非笑倪著有些怔愣的22,“走吧,我們該出去了。”
……
坐在夜煞背上,不過隻乘過一次,年果兒已經能夠熟練的把握如何駕馭夜煞。偌大的蒼穹,萬裏無雲,空氣裏,滲著暖烘烘的光,今天的天氣倒是不錯。
年果兒身後,頎長的身軀都快靠在她的背上,隱約,她能夠聞到一股屬於植物的芬芳。
“22…”慢悠悠,喚著他,“怎麼不說話?你不覺得,有些事應該跟我解釋解釋麼?”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她不認為剛剛男人說自己沒吃過解藥的話,是在騙她。
可是,她又的確一點事都沒有。唯一的解釋,上官融拿了其他的東西搪塞她,不過…他給自己服下,有沒有壞處就不知道了。
好聽的男音,沒有了先前的低低悶啞,夾雜笑意,灌在她的耳膜,“薄荷糖,好吃麼?”
微微瞠目,“…你給我吃的,是薄荷糖?”難怪,她會聞到那麼重的薄荷味道,原來…
愜意眯眸,22的聲音,透著幾絲不真切的恍惚,“薄荷糖很好吃,以前…我經常吃薄荷糖。涼涼的,吃到口裏,好像什麼事情都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