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寒在人群中上下飛舞,手中細劍更是快如閃電的刺向眾人,噗噗噗,伴隨著幾聲血液噴濺的聲音,又有幾具死屍栽倒在地。不是這些禁衛太弱,而是境界的差距太大,一個先天對一群後天,就如同一個成年壯漢和一群小孩子打架,完全沒有可比性。就在薑寒在人群中殺得正過癮時,就感覺到在在的身後一道勁風襲來,原本閃開額侯主此時也已經出手了,直接就是體內真氣凝聚,隔空一掌拍向人群中的薑寒。逼退了身前的眾人,薑寒手中細劍往後一甩。一道月牙形的劍氣便和掌風相撞,“轟”一聲悶響過後,薑寒和侯主都往後退了幾步,相互對視著。而一群禁衛將薑寒給圍在中間。死死的盯著他。
“哼”薑寒冷笑了一聲,手中細劍往四周猛劈了幾下,斬出幾道月牙形的劍氣,逼退了圍在周圍的禁衛。就抬起手中細劍,刺向了侯主。侯主見薑寒飛刺過來。手中真氣凝聚,又是一掌拍了過去,薑寒手中細劍飛快舞動著,劃起一道道銀光,將侯主拍出的掌風盡數消散,兩人就這樣打在了一起。而周圍的那些禁衛倒是隻能幹瞪眼,根本就插不上手。大約有一盞茶的功夫,薑寒和侯主兩人在一次撞擊中分了開來。此時的侯主和薑寒的額頭上都有了些汗水。想來應該是是剛才兩人催動體內真氣而導致的。
“用蛇信針”有些氣喘的侯主對著一群禁衛說道。禁衛眾人聞言便立即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盒子,從裏麵拿出一個微型弓弩,在弓弩上麵還夾帶著一根細長的銀針,銀針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點點寒光,居然是塗抹了毒藥。扳機聲響,一根根銀針便如同暴雨梨花一樣射向了薑寒。薑寒見到一下子有這麼多塗抹了毒藥的銀針向自己射來,也不由得覺得心裏直冒寒氣。手中細劍飛速抖動著,將射來的銀針都彈開了。一波針雨過後又是一波。薑寒覺得有些扛不住了,在這樣下去自己恐怕就要呸活活耗死。而且一旁還有這另一個先天高手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等到自己真氣耗盡,後果將不堪設想。想到了這裏,薑寒再次蕩開一波針雨,在下一波針雨還沒有到來之前,先斬出了幾道劍氣,將一群禁衛再次逼退了些。當即毫不猶豫,轉身就往樹林中衝去,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侯主,他跑了。怎麼辦?”王都間薑寒逃走,向侯主問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先把他的老窩給端了,”侯主眯著雙眼望向薑寒逃走的方向冷聲說道。“是”眾人應聲後便向山上的飛龍寨掠去,頓時沒有如何防備的飛龍寨的山賊們被打的措手不及,慘叫連天。
一座山頭上,薑寒望著飛龍寨的方向,隻看見火上空光衝天。把飛龍山的映得通紅。
“嗎的,許文龍,南城禁衛,給老子等著,這筆帳我薑寒一定會早晚和你算清楚。咬牙切齒了一番,薑寒便向山下掠去,消失在朦朧的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