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已經死了,但他卻還活著!
這可不是某某某斯基的文學語言。在臨死前的那一刻,慧明發現自己靈魂從身體飛出,並不斷在人世間飄蕩著,這種感覺似幻似真,卻是無法用言論來形容。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是將少時間,慧明覺得自己被一股極大的吸力,吸進了一個黝黑的漩渦中。
靈魂也隨之跟著不停旋轉起來。
可這一刻,慧明卻沒什麼感覺,也不會覺得頭腦發暈:“我畢竟已經死了,可這就是往登極樂之途嗎?”
慧明不清楚。
但這種想法讓他非常開心,雖說自己一生都在研習殺伐之功,可自己仍能回歸佛祖的懷抱,這也是自己的一種造化了。不過,真是出乎意料之極啊!
慧明甚至在想:貧僧應該早點圓寂的。
時間跨度到現代社會,2003年的九月,直布羅陀海峽沿岸摩洛哥馬拉喀什市的北城貧民區。
顧名思義,這裏是馬拉喀什貧民的聚集地,周圍的建築多少都有些敗落,馬拉喀什城區的人們稱這裏為墮落的地區,在這裏的矮小街區中,幾乎彙集了馬拉喀什所有肮髒交易、賭樁、人口買賣,隨處可見的是各種各樣的紅燈區,以及站在街邊的妓女。
而這貧民區的西部,有一座稍顯簡陋的足球場,幾十年以來,球場就一直存在著,好像也沒有個固定的名字,但周遭的人們,喜歡把它稱之為迪拉姆球場。
迪拉姆,是摩洛哥的通用貨幣,迪拉姆球場的意思自然就是交易貨幣的球場。事實上,很多摩洛哥黑幕交易都是在這裏進行的,這已經成為大眾認可的事情,就連馬拉喀什政府也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除此之外,這座球場還有另外一個作用,那自然就是舉行足球比賽。
這可不是正規的足球比賽,是純粹帶有賭球性質的比賽,這種地下賽事觀眾有不少,但卻全都是馬拉喀什的黑心商人,他們大多參與到比賽的投注中。
這樣一來,雙方參賽球隊之間的對抗,自然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
事實上,比賽中根本沒有所謂的裁判,象征性的公證人,也根本不理會正規的規則。而真正的規則非常簡單:隻要用腳把球踢進對方球門就算得分,中途發生口角、爭執、肢體衝途、甚至是打架鬥毆,裁判大多都不理會。
隻要比賽能進行,就完全沒問題。
而現在,足球場上就進行著這樣一場賭博性質的比賽,雙方分別的兩支臨時拚湊的球隊,每一個球員全都是馬拉喀什北城貧民區出名的。混混。
這些混混就靠著踢黑球比賽賺錢,勝利自然就能得到不菲的傭金,失敗的結果也很慘痛,他們不僅拿不到錢,身體還很可能受到不小的傷害。
比如,現在球場上,一個黑發黃皮膚的小子,就在遭受一群人拳打腳踢。
“揍他!狠狠的揍他!傑克,看你還敢進球?”一名黑人大漢邊說著,一腳把那個黑頭發的小子,揣翻在地。
其他人也跑了過來,看似血腥即將上演。
而球場周圍的看客們,卻沒有多管閑事之徒,他們全都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就好像這不是真人的打鬥,而是在看一場舞蹈表演一般。就連那個黑頭發小子的隊友們,也全都躲在一邊看著,根本沒有一絲上前幫襯的模樣。
這個黑頭發的小子叫做唐傑克。李,是馬拉喀什的北城貧民區出名的小混混,從小到大一直生活跡在這裏,自從兩年前,為了生活,他就開始被雇傭踢賭球比賽。
唐傑克也算很厲害了。
至少在足球方麵是這樣的,唐傑克的天賦非常好,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職業足球運動員。在北城貧民區,唐傑克。李也算是小有名氣,很多人喜歡雇傭唐傑克踢球。
不過,這也同時遭到了其他人的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