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是什麼?怎麼回事?”劉剛搶先一步問道。
“你們沒發現嗎?那聲音響了五下,聲音極大伴有閃光,我猜這可能就是五雷轟頂。”老李想了想說道。
“啥?五雷轟頂?臥槽……怎麼什麼怪事兒都讓咱們給碰到了!”老劉在一旁憤憤的說道。
“我也隻是猜測的。我聽老人家說過,五雷便是天雷,此雷專打心術不正或是妖邪之物,雖然叫做五雷轟頂,但是並不是非得打五下,但是最多隻打五下。”老李說道。
“什麼意思?”我聽的一愣一愣的。
“打個比方,咱們人,要是喪盡天良好事兒沒做過壞事兒沒做完過,這種人就可能被天雷打,但是人要是腦袋被打了一個窟窿還能活嗎?”老李看著我反問道。
“呃……大概……不能!”我答道。
“對了,向我們人類這種生命力不頑強的動物來說劈一下就夠了,隻要目標死了就不會再劈,而像蛇這種生命力極其頑強的動物才能打上五下。”
“但是最多隻打五下,如果挨了五下天雷還不死!那它簡直就是怪物。”老李說道。
“剛才那玩意豈不就是怪物?”我說道。
“咱們去看看它死沒死!”老劉說著就朝著河邊走了過去,我也跟了過去。
“別看了,腦袋都爆了,死是遲早的,咱們今天能活下來多虧了老天給咱們劈的天雷,咱們得感謝老天爺,感謝毛主席,感謝黨,還有人民。”老李說道。
我現在是沒有心情感謝黨和人民的,接下來不知道還要碰到些什麼樣的怪物,要是能夠活著出去,咱們再感謝吧。
“老李,你說的天雷是不是雷公打下來的?”劉剛撓著自己的腦袋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可以打一零零八陸問一下。”老李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還整興奮了是吧?餓了就去抓魚,我先去洗洗。”現在我臉上身上全是蛇血,渾身難受,由於蛇的屍體就在這下麵,防止它突然炸屍我跑到了上遊。
脫下衣服我跳進河裏,洗了半天總算沒了血腥味,老劉他們兩人拿著一根木棍到更上遊去抓魚去了,我又把帶著血跡的衣服洗幹淨之後上岸把衣服晾好。
說起來感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的也就隻有這黑竹溝了,你根本不用怕被別人看到,最多隻是被幾個怪物看到而已。
現在地上的樹葉樹枝等都幹了,可以生火了,卻發現我們的打火機早就不知道弄哪去了,這就隻能用傳統的方法,鑽木取火了。
老李整了一大把幹草揉成一團,然後用兩隻腳固定住,cha進去一根指頭大小的木棍便開始鑽了起來,我們大概是等了差不多大半個小時,幹草才冒出了一絲青煙隨後燃氣了一束小小的火焰。
我們三個頓時喜極而泣,小心翼翼的往上麵加柴火,生怕把它弄息了。火堆升好,我們把魚穿在木棍上烤了起來,不一會,久違的魚香味穿進了我們的鼻子裏。
在經過吃生魚片之後,我們就感覺這烤熟的魚肉是多麼好吃,比我和師父一起去吃的整點海鮮還好吃,比老李帶我們去吃的上上簽還好吃,盡管這魚還是他ma的難咬!
吃飽肚子,我們則繼續趕路,我把衣服穿好,雖然沒幹透,不過好在天氣還是不錯的,我們一直趕路,也不知道之前的綠皮怪物是不是真被我打傷了,到現在也沒來找我們麻煩。
“阿飛你看,前麵!”老劉一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到。
我說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前麵半山腰的地方有一個拱壯的石碑,這形狀絕不是天然形成的,難道是人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