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是,這橋比我年齡還大,我怎麼查啊?”
“問你爸媽,他們不知道的話,你就去問問你們那邊年齡大的老人,他們因該知道的。”
“那水鬼怎麼辦?”我接著問道。
“先不著急,水鬼我來解決。”他也沒說什麼時候來,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師兄,師父他怎麼說?”李勇見我掛斷了電話便問道。
“叫咱們別著急,先搞清楚橋是誰修的,咱們先回去。”
走到楊家路口,此時楊家的人越來越多,就連進到他家的這段分叉小公路上也三三兩兩站了些人,其中不乏有些上了年紀的老人,見此我便抬腿朝著楊家走去。
“師兄,你要去蹭飯吃?”李勇見我突然換了方向朝著楊家走便問道。
我一聽,蹭飯?對啊!今兒個中午就在這堅決肚子的問題得了!
“是啊!那酒隨便你喝,走!”
“這死人酒……不太好吧?”李勇看了看我支支吾吾的說道。
“死人酒怎麼了?以前小時候經常去蹭啊!放了學看誰家擺了酒席就去蹭,管他結婚酒還是死人酒,再說了,咱們好歹也是吃這碗飯的,怕啥?走就是了!”
李勇聽我這麼一說,也沒有再說什麼,跟在我身後朝著楊家走去,走到那幾個老人身邊的時候我忙把煙掏出來遞給了這幾個老者嘴裏問道
“幾位大爺,請問你們可知道這下麵的小橋是誰修建的嗎?”
“小夥子,你問這個幹什麼?”其中一位老大爺抽了幾口煙看著我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好奇而已,這橋這麼多年竟然還屹立不倒,真神了。”我笑嗬嗬的說道。
“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都還是個帥小夥子,一個外來道士路過這裏,見我們過河危險,便出錢給我們修建了這座不大的橋,之後他又對著橋做過什麼法術,這橋就道現在也好好的,直到前兩年修了公路,才沒人走了,這個道士好像是姓王”一個老大爺說道。
“不對,你怕是記錯了喲,那個道士姓盧,我記得很清楚,”另一個老大爺糾正道。
“那槐樹也是他栽的?”我接著問道。
“什麼槐樹?不知道啊。”
“哦,沒什麼,謝謝您嘞。”我道謝之後便和李勇一起走到了楊家院子裏。
“師兄,這橋和槐樹好像不是一個人弄的。”我們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李勇拿了一瓶飲料喝了口問道。
“你不是說死人酒不要隨便吃嗎?怎麼抓起人家的就喝啊?”我嘿嘿一笑問道。
“切,這不是口渴了嗎。”李勇馬上解釋道。
“我也覺得不是同一個人。”我說道。修橋應該是在前,栽槐樹在後,栽槐樹的人故意這樣選的位置,這個人會是誰呢?為什麼要把水鬼困在這裏?究竟有何目的?
我們就坐在這裏等著吃飯,這時我突然想起還沒給我媽打招呼,於是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之後沒一會,就開始吃午飯,我跟李勇兩人豪不客氣的拿起酒就開喝。
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倆個一人拿著根牙簽邊掏邊哼著小曲往家走。
“對了,師兄,師父什麼時候來?”
“不知道,他沒說,就直接把電話掛了,別管他,他既然說了交給他,他就有分寸。”
“徒弟們,你們親愛的師傅我來了。”
聲音傳出,我倆猛的一回頭,隻見一個瘦骨嶙峋的猥瑣老頭出現在了身後,果然是師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