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到是……
心存僥幸和憧憬。我撥開慕容曌大膽的掀開簾子。馬車夫還在那裏,隻是早已被嚇傻了,看到我從車廂探出頭來,才顫顫的道:“你們……你們是!”
那些人皆傳青碧衣服,手持彎月大刀,一看便是習武之人,難怪車夫被嚇到了。
有一人策馬走到那些人的前麵見到我便下馬抱拳道:“卑職參見七公主!”
然後讓到一邊。請出那些青衣大漢護衛在後麵的人。
我心裏驚喜不斷,像是被人拋到空中,像是過了納爾澤濟的賽馬節,被笑聲圍繞著。被歡樂圍繞著。
多少年沒見到了呢?若不是曾釋叫著:“少主!”
若不是出來的少年長就了和父皇一樣的麵孔,要我如何在茫茫的人海中認出他。
“姊姊!”他跳下馬來,一把把我從車廂裏抱了出來。
“姊姊!”他一聲接一聲的喊著,抱著我不停的旋轉著。把我高高的拋起來然後又接回懷裏。
“姊姊!”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麼?他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我的麵前,喊著我姊姊!
我唯一的弟弟,我在這世界上僅存的骨肉至親。
他怎麼來了?帶著我們的勇士們,來到我的麵前。弟弟啊,你是不是知道我想家了?你是不是知道我早已厭倦這樣欺負人的大澤過君臣。你是不是知道隻有在納爾澤濟我才能活的最踏實,最自在,所以你便來接我了是麼?
“阿頤”我反手擁抱他,當雙腳再次接觸地麵的時候,有一種疼痛的感覺從小腿蔓延上來。
嗬嗬,這才感到徹夜趕路的疲憊。離開這些人的時候,我向來都是堅強的。隻有在與他們重逢的時候,我才會讓自己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麵。原來我也習慣了被人保護這被人寵著。在他們麵前我是再沒有獨當一麵的能力了!
我的身體向下緩落,阿頤趕緊架住我,讓我坐到馬車的邊緣去。此時慕容曌才從車廂裏麵探出頭來,看見這麼一副情景。也不知道阿頤到底是誰!
“慕容大哥,這是我弟弟,納琪頤!”
我向慕容曌介紹了阿頤,當納琪兩個字從我嘴裏說出來的時候,我是無比的欣慰。這個站在我麵前的少年是我至親的弟弟,他和我有一樣的姓氏,他身體裏和我流著一樣的血液。
阿頤向慕容曌拱了拱手道:“幸會!”
這兩個字說的疏離而冷漠。然而多少還是有該有的禮貌。曾釋卻不是那麼的恭敬了。
“主上怎麼和此人在一起!”
曾釋毫不含糊的問到。那些勇士們更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胸前的大刀至今也沒有收回去。
“曾釋,不得無禮!姊姊做事肯定有她的理由!”
阿頤話的時候,雙眉自然舒開,這個樣子,很像父皇在世是的樣子。我的弟弟和我們的父皇長的真像,一樣的濃眉,一樣不細膩的帶著納爾澤濟勇士們素有的麥色的皮膚。一樣的坦蕩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