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隻有我們兩個了。”伊斯坎達爾原本還在想著等到其他人到來再一起將這個怪物殺死,不過現在等了好半天也沒有其他人到來。想想也是,Archer是個高傲的人,一般不會和別人聯手;Saber沒有到這裏,而他的盟友Caster也沒有說出為什麼;Lancer已經回歸了英靈殿自然是不考慮的,和他相同的是Assassin;Berserker更像是一個沒有目的的瘋子。算來算去到現在隻有Caster還算靠譜。

想到這,伊斯坎達爾又有些苦惱:“如果之前你看見的東西沒有錯的話,Caster,我們隻有將那個英靈殺死,或者是將他手中的那本魔導書破壞掉才能終結這個魔力的連鎖,但是……”的確,現在不管是第八從者還是他手中的寶具都在怪物的體內,被保護的很好。也就是說,要將從者殺死或者破壞寶具,隻有先將這個大家夥打破,但這個大家夥不僅防禦力驚人,恢複能力更是出眾,如果那麼好對付就不用在這裏想辦法了。就如同陷入了一個死結。

“如果Saber在這裏就好了,她手中的劍應該可以在這塊大怪物愈合之前就將它擊穿吧。”伊斯坎達爾苦惱的摸著下巴。雖然自己的軍隊並不比Saber的黃金劍差,但隻論短時間內的破壞力,即使是自負如征服王也必須承認自己比不過。

“直接攻擊體內……麼。”約翰想起了自己的一個咒術——淨化火焰。直接將火焰打入目標體內,然後再在目標體內將火焰點燃,這是一種直接避開了目標表麵的防護,直接攻擊柔弱的內部器官的咒術。但現在約翰並不知道這個怪物是否懼怕火焰,如果這個怪物能夠以火焰為食,那麼自己注入其內部的火焰自然是不起效果的;而且要將充足的火焰注入,那麼就需要自己長時間不間斷地將火焰注入目標的體內,在那個時間自己是沒有防護的,那麼如果被這個怪物攻擊,自然會很受傷。

想到這,約翰說:“我倒是有一招能夠避開敵人的外表直接攻擊體內,不過需要我貼近目標並且有一段時間無法移動,你能在那段時間中保護我不受打擾嗎?”

伊斯坎達爾一隻手摸著下巴:“感覺並不是一個輕鬆的活。除此之外呢?應該還有限製吧。”“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不知道這個怪物對火焰的耐性如何。我那一招是火焰攻擊,如果他能夠抵擋我的攻擊,那麼之前我所說的都是沒有用的。”約翰不介意透露出去,畢竟限製太大,而自己現在也需要足夠的支援。想了一下,約翰說:“我會先試探一下它是否抵抗火焰,以免我們辛苦半天反而幫助了它。”

“嗯嗯嗯嗯……”沉吟一會,伊斯坎達爾轉頭看向車上已經緩過勁的韋伯,問道:“小孩,你覺得呢?Caster提出的這個建議,是否值得我們幫助。”韋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回答道:“如果能夠奏效的話,自然是好的。但是,Caster,你所說的攻擊,真的可以將這個怪物消滅嗎?”

約翰說:“這個我現在無法保證。因此。在進行作戰之前。我要先對這個怪物的抗性進行研究。”用焦炭鬆脂打惡魔老王,用雷鬆脂迎戰無名王者,如果不研究對手的弱點,隻會造成這種滑稽的結果。因此。,在進行行動之前,約翰最少要知道,這個大家夥是否不受火焰的侵蝕。想到這,約翰走到河岸邊上,麵朝著在河麵上蠕動的大家夥。那個大家夥現在還沒有主動行動,看來還在消化體內的那些人類,從而積累魔力。這算得上是一個好機會。約翰思索一番,伸出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