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浩此時已經到了最為緊要的關頭,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他身體在床上如條蛇般上下抖動著,他體內所以的白光點幾乎都融合到項浩的的經脈之中,也以是項浩最為難熬的一刻,隻要他能挻住這最後的一波攻勢,他就能平安地活下來,否則就會如塵土般煙消雲散。
屋內清鬆道人和玄光都屏住呼吸,看著被雷電包裹著的項浩此時如發狂似的,身體在不斷地劇烈顫抖著。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顯很十分熾熱。
突然清鬆道人和玄光的心跳動在加快,眉頭緊皺在一塊顯很十分擔憂,因為項浩此時的鼻子和耳朵流出了絲絲血水。玄光憂心道:“師叔,您現在就破了這個雷電罡罩吧,我看項浩是支持不下去了。”
“不,再等等。”清鬆道人搖頭道,他的心比玄光更加不安,但是為了項浩好,他還是忍下來了,決定再等等看,但是清鬆道人已經隨時準備好,可以即時出手打散項浩身體上的雷罡。
稍後隻見項浩的嘴角也流出了一絲鮮血,這時候的項浩已經是七孔在流血了,玄光喊道:“師叔……”
“不,還不行,他還能堅持住。”清鬆道人還是搖頭拒絕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這時已經是日懸中天了,屋子裏顯得很悶熱,不知是不是今天的太陽特別的炎熱,還是屋裏的雷電力量發出來的熱能。清鬆道人和玄光身上的道袍都被汗水給浸濕透了。
突然之間項浩蟲繭般的身體中向天空射出一道耀眼的白光,白光照得清鬆道人和玄光都睜不開雙眼,但是他們的雙耳能聽到微微的“哢嚓”“哢嚓”的聲音。這不是雷電的聲音,這像種是破殼的聲音。
“轟隆”一陣低沉的雷響,響徹雲霄,整個三清觀的人都能聽到。
屋內一陣白光掃過後,整間屋子“轟”的一下便倒塌了下來,揚起了一陣彌漫的煙塵。
“咳、咳……。”玄光和清鬆道人從殘瓦中站了起來,從頭到腳都粘滿了塵土,旋即他們聽到“砰”的一聲,一塊木板從殘瓦中被人頂了起來,一個熟悉的身影赤裸裸地站在了清鬆道人和玄光的麵前,除了項浩還有誰人。
清鬆道人激動地走上前,關切問道:“項浩你的身體無大礙吧。”
項浩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床布披上身上,他才緩緩地伸了伸手腳,微笑道:“身體倒沒事,隻不過全身疼痛得要命。”
“沒事就好,我扶你到隔壁屋子休息。”清鬆道人也旋即高興地笑道。
“項浩這次我算是開了眼。”玄光看到項浩沒事也是開心笑道。
項浩對玄光報以感激地微笑,說道:“有師叔和師父在,我怎麼會有事呢。”在這次中玄光是除了他師父之外,唯一一個一直在幫助他和陪伴著他的人,項浩也在中裏默默感激他。
“好了不多說了,有話等你睡醒了再說吧。”清鬆道人說道,因為他知道項浩和死神搏鬥了一夜,身體定然很疲累了。
“嗯。”項浩看了清鬆道人一眼,輕聲點頭應道,項浩此時感覺到他在這異世界並不孤獨,至少他清楚知道自己還有一個親人——清鬆。
清鬆道人扶著項浩到隔壁自己的屋子,將他小心扶上chuang去,項浩一倒上chuang便睡著了,他從來沒有這麼疲累過,哪怕以前在瀑布下修煉十天十夜的槍法也不及今天的十分之一。
清鬆道人此時輕輕地走出房外,小心翼翼地將房門關上,“師叔……”
“噓”清鬆道人噓聲道,“小聲點。”
玄光點了下頭,小聲道:“師叔,玄業掌門來了,就在外麵。”
“我知道,走,我們一起過去看他來這裏要說什麼。”清鬆道人輕聲道,清鬆扶著到床邊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人過來了。
“是,師叔。”玄光旋即點頭道。
玄業雙手負背,挺拔地站在院子外麵。
玄業和清鬆道人走了出來,玄業隨即拱手道:“拜見掌門師兄。”
玄業向他點了點頭,清鬆道人惱火問道:“不知掌門要我的小院所為何事?”可見清鬆道人對於昨晚的事還是心有不憤。
“師叔先不要動氣,我要來給小師弟送藥來的,這‘五味靈丹’對內傷有很好療傷作用。”玄業從懷裏拿出一個土黃色的小瓶子出來,很和氣地說道。
“我的徒弟已經不是三清觀的弟子了,所以用不起掌門的好藥,您還是請回吧,我就不送了。”清鬆道人惱怒道,於是轉身便走了回去。
玄業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玄光師弟,還請你多照看一下,有事就通知我,這藥你拿去,給項浩服下。”
玄光接過瓶子,他沒有回答玄業,隻是累輕輕地點了點頭。玄業說完剛想走,突然他又回頭問道:“剛才的強光是怎麼一回事?”
“哦,是項……是清鬆道人發火時候造成的,”玄光輕歎了一口說道,不由得玄業不相信是真的。
“您好要好好安慰清鬆師叔,他就項浩這麼一個弟子,也難怪他會發這麼大的火。”玄業輕聲說道,說完更化成一道流光消失了。
玄光此時低聲道:“唉,對不起了,為了項浩我不得不這麼說,畢竟項浩也是我從小看到大的,我不想他此生就這麼毀了。”
誰人都以為項浩此生以修真強者無緣了,但是卻不知道項浩因此劫數,卻讓他走得更高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