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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拜了師的秦永尚馬上道:“月明姐,我現在就想學法術了。”
花月明可沒像秦永尚這麼猴急,她慢悠悠的道:“這修煉,悟道可非一朝一夕的事,你現在既然拜我為師了,必須對我們的師門地母門的情況有些了解,所以,我接下來說的你要好好記住。”
“是,月明姐。”對於新入的師門,秦永尚其實還蠻感興趣的。
“我們地母門總部在神州大陸南麵的楚國,具體的位置是在巨龍江源頭的天方山上,哪裏四季如春,景色秀美,重要的是靈氣充沛,記得我還在山上的時候,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聖女峰山腰處的梧桐樹洞裏,那顆梧桐樹很大很高,樹洞就像是個小房子,有時候我在裏麵一待就是好幾天,在裏麵的時候……”花月明越說越遠,都不知道要扯到什麼地方去了。
秦永尚在默默聽著,他也仿佛跟著花月明一起到了天方山上,去了聖女峰,不僅進了山洞,泡了溫泉,喝了仙茶,吃了仙果,見了師祖,還弄壞了師祖的丹爐,被師祖罰去麵壁思過,思完了過後,終於因為一大群玉兔回到了現實。
“玉兔,對了,小玉了?”這幾天其實都沒想過自己的事情的花月明終於想起了小玉,想起了那隻老是叫喚的小東西。
秦永尚還是個孩子,雖然已經少了些其他孩子的幼稚,花月明其實也還是個孩子,花月明想起小玉時,秦永尚也想起了小黑,更想起了爹娘,其實剛剛他已經暫時的忘記,現在想起時,本來還沉浸在花月明口中世界,而歡喜不已的秦永尚,馬上由喜轉悲,又因悲生恨,因恨生憤,想到被燒死的父母,秦永尚連頭發都豎起來了。
秦永尚那無處可發的怒火,因為一絲的清明壓住,他看著眼前的花月明急不可耐的道:“月明姐你快教我法術吧,等我練成了法術,我們倆一起去找玉兔。”
秦永尚這樣一說,花月明反而有些心動,不過看到秦永尚,豎起來的頭發,馬上又打消了念頭,轉而淡淡的道:“小玉它雖然弱小,但好歹也是妖獸,極具靈性,我看它,應該能夠好好活下去的。”她還不知道小玉已經成了一灘肉泥,要不就說不出這番話了。
秦永尚見花月明這般淡然,也不好再多說,隻是想裏心。
(雖然現在月明姐不肯教我法術,不過我們已經是師徒了,月明姐早晚會教我的,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早晚有一天,我會學成了法術,去報仇的!)
想罷後,秦永尚也不在著急,見秦永尚平靜了下來的花月明,也平複了下心情繼續說了下去。這一次他們聊了很久,不光是花月明在說,秦永尚也開始說起了自己的生活,本來因為師徒關係的原因而有些隔膜的倆人又都忘了這層關係。
花月明所在的地母門是神州大陸南方的第一大派,門人以女性居多,曆代掌教的門主大多是女性,不過這屆的門主卻是個列外,除了這一屆的列外外,前麵還有倆屆例外,前麵倆屆列外的門主都已經飛升,第一個例外大概要追溯到七個輪回前,第二個列外倒也近,不過一萬年前而已。
這一屆的地母門的掌門用了不到三百年的時間修為已經到了元嬰後期,被認為是這近萬年來最有機會飛升的人。
在萬年前像他這樣的修仙者雖然不算多但也不少,不過,在萬年前的“天變”日後,整個地界都深受影響,地界本來就稀疏的靈氣在那天後變的更少了,加上幾大門派的崛起,導致靈脈爭奪變的十分的頻繁,資源本來就變少了後,地界的修仙者們深受影響,頂級修仙者的出現變的異常稀少,加上萬年前神州大陸所在的地界有一奇人對修仙之法進行了改良,導致修仙門檻變低,低級修士反而變多了很多,這一變化更是加劇了修仙資源的爭奪,這萬年來神州大陸所在的整個地界飛升了的修仙者寥寥無幾。
正因為這一變化,讓地母門現在的男門主掌了教,不過他要是生在萬年前,說不定早已經飛升了。
地母門現在的門主,掌教有倆百多年了,而他的確是個修仙奇才,在這靈氣匱乏的時代,修煉了不過五百年的他已經隱隱能夠觸動到仙人的門檻,說不定哪天就能飛升了,所以地母門開始加緊對聖女,聖子的選拔,所謂的聖女,聖子,就是相當於凡間朝廷裏的皇子一樣,一當選上就有了當太子的資格,也就可能成為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