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韓副市長小心翼翼的看著冷亦寒。
“我現在已經沒興趣。”冷亦寒甩開韓副市長的手,邁步就走。
“冷少,冷少”韓副市長慌了神,低聲下氣的對艾伊莎說,“莎莎小姐,拜托您幫忙勸勸冷少吧。”
“韓副市長您別急,寒隻是一時氣憤,我勸勸他就沒事了,我的話他能聽得進去。”艾伊莎驕傲的說。
“那是那是,太感謝莎莎小姐了。”韓副市長不停道謝。
“別客氣。”艾伊莎不緊不慢的站起身,追上冷亦寒。
韓副市長軟磨硬泡的拉著左炎追出去,左炎不情不願的起身,摟著以希慢條斯裏的跟著韓副市長走出大殿。
來到偏廳,他們看見艾伊沙正在勸冷亦寒:“寒,算了,別跟炎少鬥氣,你們怎麼說也是嫡親的表兄弟,從小吵到大,私下怎麼鬧都可以,但不要影響了大局。”
以希心中一驚,原來冷亦寒和炎少是表兄弟?這真令她感到震驚。她看了看周圍的人,沒有人感到驚訝,原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之間這層親戚關係。
可是,既然是親人,他們為什麼會像仇人一樣敵對?左炎處處挑釁冷亦寒,而冷亦寒也完全不把左炎放在眼裏。
“炎少,您說句話吧。”韓副市長低聲提醒左炎。
“不說我還真忘了我有個姓冷的表哥,謝謝你們提醒我。”左炎嘲諷的冷笑,隨即放開了以希,以希如獲重釋,逃也似的走到燕七旁邊,心慌意亂的躲在他身後。
冷亦寒緩緩轉身,瞥了以希一眼,幽深的盯著左炎,冰冷的問:“左炎,你每次的挑釁都以妥協收場,你不覺得很無聊嗎?”
“你錯了,我不是妥協,是謙讓,如果我不讓著你,你永遠別想贏。”左炎冷傲的挑著眉。
“嗬!”冷亦寒忍不住冷笑出聲,冷厲的警告,“從小到大,你就喜歡耍嘴皮子,難道沒人告訴你?這是無能的表現?你隻比我小幾個月,能力卻處處不如我,你的炎黃集團與我的盛天集團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你隻不過是靠著與冷家這層關係才混到富豪排行榜,別惹怒了我,否則,你什麼好處都撈不到。”
“哈哈”左炎大聲狂笑,笑了許久才歇下來,搖搖頭,感歎道,“所以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如果沒有修凡哥用命換來的一億美金,你拿什麼讓盛天集團東山再起?為了冷氏,你連親兄弟都可以出賣,現在居然還敢理直氣壯的跟我說這些廢話?我的炎黃集團雖然不如冷氏,卻是我自己用雙手一點一點打拚出來的,不像你,要出賣兄弟的性命”
“夠了!”冷亦寒惱羞成怒的打斷左炎的話,猛的撲過來抓住左炎的衣領,憤怒的低吼,“別再跟我提這件事,否則我饒不了你!” “怎麼?惱羞成怒了?”左炎陰森森的冷笑,不緊不慢的拉開冷亦寒的手,嘲諷的說,“有膽做,就要有膽承認。”
冷亦寒的臉色更加難看,眼睛幾乎快要噴出火來,以希甚至都能感覺到他身體裏的血液在沸騰。
“炎少,你就少說二句吧。”韓副市長幾乎是乞求的拉著左炎。
艾伊莎皺著眉,不悅的說:“左炎,那件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當初寒也是迫不得已,你何必還要再拿出來刺激他?”
“他迫不得已”
“左炎”以希突然打斷左炎的話,輕輕搖頭,左炎深深看著她,幾秒後,竟然不再說什麼,撇開臉,冰冷的說,“我先去賭場等你。”
隨即,他便轉身離開。
艾伊莎和韓副市長都不可思議的看著以希,沒想到左炎竟然會聽她的話。
左炎向來放蕩不羈,狂傲任性,做事情隨心所欲,從來不計後果,相比之下,冷亦寒則比較理智,也很注意形象,所以,每次左炎在這種莊嚴的大型場合下向他挑釁,他都盡量隱忍,但事後,左炎常常會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左炎的勢力與冷亦寒不相上下,但是,隻有商場上的人才明白,真正能夠在商場上呼風喚雨,運籌帷幄的人,隻有冷亦寒一個!!!
冷亦寒主宰著商場上的生死沉浮,他讓誰生誰就生,讓誰死誰就死,所以,韓副市長隻敢勸左炎,不敢勸他。
沒有人,能夠忤逆他。
“冷少,我代表炎少向您道個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計較,賭局的時候已經過了十幾分鍾,再耽誤下去拍賣會就沒法如期進行了,您就給我一分薄麵,出去主持一下開局典禮吧,拜托拜托!!!”
韓副市長低聲下氣的乞求,小心翼翼的觀察冷亦寒的臉色,冷亦寒向來冷峻嚴酷,以前無論左炎怎麼挑釁他,他都不會這麼生氣,但是今天,他的臉色都變了,可見他有多麼在乎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