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一把利刃斬乾坤(1 / 2)

一切都是浮雲,對敵人也是一樣的。圍海睡過一覺,也就不再慌亂了。該來的始終會來,我隻能麵對。一個字拒絕,我隻想和我喜歡的人曖昧。不錯,我就是猥瑣的,曖昧的,不負責任的。我是一個道貌岸然冠冕堂皇的惡人。我已經說不上對了,因為我就是錯的。早晨,撩開雙層窗簾像撩開女人的雙層薄裙,圍海早就忘記了那個令人煩惱的母親。想要成仙?不出家,不獨立,怎麼行呢?叮咚,曹明夕準時六點前三分鍾抵達門口。圍海打開房門,非常歡迎公主大駕關臨的模樣,興奮地開門。如果這是小說,或許會意外地碰見門口站的是李明傑,或者老媽,或者新對象。沒有,沒有意外,她是曹明夕,一如既往的漂亮美麗,穿著高雅。或許,真的是處女吧,總帶著一股特殊的氣質。哈哈,處女的氣質,公主的氣質,武者的氣質,學者的氣質,族長的氣質。她,已經無法形容。她,一言不發的曹明夕就可以趕走讓人討厭的老爸老媽。圍海卻突然間勉為其難地原諒自己的父母,對其如敵尊其為友,如此矛盾地在孝道和自己的利益之間,在尊敬父母的基本原則和維護自身信念之間,遊走。沒辦法,必須把他們看做敵人,為了信仰的利益。沒辦法,當孝敬父母是十誡中的一條。反正不會聽的,我永遠都會以死反抗,就算是父母也不例外。刀已經放在了手上,我不會下手,因為我很聰明,我會努力逃跑,逃到萬裏無人的沙漠,死亡。這就已經是我的仁慈,孝順了。當然,我是不會滿足他們無休止的欲望的,就像我不去滿足自己的無底洞。任何敢拖我下洞的人都是可恨的,該死的。你不知道我放棄了多少,去追尋神聖的道理。曹明夕說:“早上好,圍海。”圍海不忍直視曹明夕的穿著,被一股清純之風威壓得抬不起頭來。我看見了光,看見了大光,而我是那般的醜陋,指染鮮血汙泥,曾經糜爛破碎。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是不應該被過去所束縛的。圍海說:“早上好,明夕公主。”說完,圍海就走出門,關了門。屋內一如既往地淩亂,充滿臭味,沒有整理懶得打掃。曹明夕也不想揭人之短,不過真的沒有話題的時候,好心地玩笑一下,並無取笑之意:“你屋裏真臭呀。”圍海說:“嗯嗯,我就是臭臭泥。”哈哈,自嘲中,圍海漸漸拾回了一點自信心。圍海這人真的沒什麼優勢,出生普通,家境普通,這樣子背景的奇人那是的確不符合常理。我要高興快樂地活下去,我不能父母所影響,他們患得患失,終日疼痛。絕大多數的人都在為逃避痛苦而生活。雖然我得不到曹明夕,可是就算是這樣遠遠地陪伴著她,都是一種幸福。估計,我就是衝她的錢去的。一輛普通的k5車載著兩人前往武術場。孤身一人前往天堂,你永遠是最美的。沒有任何的親戚朋友,沒有任何的經濟支持。當一個人隻剩下神的時候,他就有了孤身頑抗全世界的勇氣。這就是對自己的承認,這便是對自己的刻畫。這便是自己長大成人後,掙脫父母,脫離環境,該去書寫編織的美麗衣裳。我知道這許多事物都是小說化的戲語。讓我變強吧,真主啊!車上,圍海望著窗外遐思。冥樂說:“有一天,你變強了,你覺得你能夠改變什麼呢?”圍海在心裏回答:“什麼都改變不了。或許,我這樣紙一直失敗,一直努力,而且一心向善才是改變世界指頭可數些人的大劍。”冥樂說:“你覺得你一直失敗能夠改變什麼?除了讓自己悠閑娛樂,你完全沒有擔負起任何責任。一副雲淡風輕的猥瑣樣。”圍海說:“笑。”冥樂說:“笑什麼?”圍海說:“成功改變不了什麼!隻有失敗才能改變世界,這是恩主說的,也是曾經現在未來,本幫本派要被世界誅殺的理由。”這裏的幫派隻是一個比喻,隻是一種表達上的翻譯,心語的翻譯。冥樂說:“是啊,變強改變不了什麼?隻有拿出你孤身頑抗全世界的勇氣,加上一無所有孤獨貧窮寂寞委屈的背景,方能震撼全宇宙,因為這正是信仰的具現化。”圍海說:“人家隻視我為宗教狂熱,機緣巧合。”冥樂說:“沒關係的啦,因為全世界的資產都到了你的手裏,你成為最智慧最強大的男人,你也改變不了他人。是的,正是你跟著我舍棄了最智慧最強大的目標,你付出了這麼多代價,正是這一切祝福你掙脫父子的鐐銬。我已經把你贖出來了,你要永遠歸我做拿細爾人,永遠不再屬於這個世界,不再屬於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直到有一天,你的國籍也會遷到我這裏來。永遠不要忘記,你的身份。”拿細爾人就是歸主為聖的人。如果這一本書斷在前一章,我們完全無法理解圍海的舉動和心思。那時候,我們認為圍海隻是一個凡人。現在,我們有些想通了,他是一個不被他人承認的人,就像他曾經是一個妓女,現在人們仍然認為他是一名妓女。大錯特錯了,我要用鮮血捍衛高貴的身份,沒人可以撼動神定的格局。沒鬼可以動搖神創的小說。那是一份無世界貨幣的工作,但是記住,你不是沒有薪酬,你的薪酬就是我。mylove。有一天,我將會變強,那時候的我交不了你們任何東西,現在我正是要把該交的東西全盤托出。而且,我永遠都不會變強,用我一生的貧賤來換免得尊榮犯賤的恩典。我是非常猥瑣的。一顆心,一條命,請擺出你拚搏的姿態。(我是在寫自我勵誌小說嗎!)有人為愛情付出生命,有人為金錢豁出性命,所以,我擺上生命,非常正常。因為我對抗的人都是付上生命的,我沒有那份生死覺悟,就沒有資格上戰場。為了傳道,為了真道,崛起吧,少年!他們是一群熱愛傳道的少年。她們是一支追隨少年的姑娘。然而,圍海注定了孤獨,默默地行在了屬於他的道路上。或許,有些境界,不孤獨的人,在群落裏的人,難以完成。他是一個天生受過宮刑的人,注定太監一生。為了武道昌盛,武運繁榮,犧牲吧,太監少年心的擁有者。圍海兄!這份執著本來是給風羽的,卻想要強加於你身上。或許,兩人都會太監一生。或許,曹明夕嫁給另外一名圍海和風羽之外的窮傳道士。或許,李明傑登入皇族豪門。一切都不再重要。正如,亡牢天羊最終所唱的,無論我往哪裏去,求你與我同行。我含著淚水,不想讓淚水落下地唱著。因你的同在,是我蒙恩的確據。我想歌詞的作者並不是操著這樣一份心情。隻不過,它和亡牢天羊結合的時候,衍生出一種帶著太監背景的感覺。我還是去聽吧,忘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