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皺了皺眉頭,緩緩的將易水寒放了下來,揉了揉腦袋問道:“治病的人是誰?”
易水寒心驚膽戰的後退了幾步,易天楞了冷,小聲的說道:“軍區的一位神醫,醫,叫扁鶴,你聽說過嘛?”
張揚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沒聽過,扁鵲倒是聽說過,不過這人難道和我有仇嗎?居然敢嫁禍我。”
易天沒有聽明白張揚的話,失聲說道:“張揚,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揚翻了翻白眼說道:“我幹嘛告訴你?”
易天楞了楞神,說道:“這……。”
是呀,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告訴他。易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小友,扁鶴好像是於海介紹的人,當時他提起過。”
張揚哼了一聲說道:“又是這小子,怪不得呢,於海這白癡,整天壞我好事,下次見麵,我非要幹死他。”
易天沉吟道:“到底怎麼回事?”
張揚撇嘴說道:“看你告訴我實情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我和於海有過節,扁鶴又是於海介紹而來的,他們二人應該私交甚好,準備在易水寒身上做一些手腳,嫁禍於我,借助你的力量將我鏟除掉。”
張揚看著易水寒說道:“哎,我問你,扁鳥是不是給你針灸了?”
“你,你怎麼知道?”易水寒那黝黑的臉色似乎變得更黑了。
張揚苦笑了一下,剛才不是說的很明白了,這白癡居然還不明白,一臉惋惜的說道:“你腦子真是被驢踢了,你現在被害了。”
“張揚,你的醫術很高明,易水赤昨晚還傷得那麼重,現在卻已經完全恢複,這一點,我還從未見其他人做到過。”易天緩緩說道,“不過,學醫應該是用來救人的,而不是應該拿來害人,這一點作為一個軍醫,扁鶴不可能公報私仇吧?”
張揚卻沒管易天,繼續看著易水寒:“喂,你可知道扁鳥和於海那傻逼現在在哪裏嗎?”
“我不會告訴你的。”易水寒咬了咬牙,冷聲道。
張揚剛想發火,不想說很容易,順便幾針就能讓死人開口。
易水冰這時插了一句話:“張揚,不如等會再問,你先跟易水赤比武吧。”他現在可不想張揚盯上自己的親弟弟。
“不行,我得早點問,不然等會他死了,我就沒法問了。”張揚搖搖頭說道。
易水冰一愣:“張揚,你這話什麼意思?”
易水赤也是楞了楞,大怒道:“張揚,你個混蛋,是不是對我堂弟使了什麼妖法?”
“喂,你別冤枉人啊?我隻是想讓這家夥生不如死,我可不想他死。”張揚瞪了易水赤一眼,“可這白癡被扁鳥那家夥給紮了幾針,現在雖然沒事,可馬上就要死了,那可不關我的事!”
“這,張揚,你確定?”易水冰臉色也有點難看起來,易水寒要是死了,弄不好就得算到夏天頭上。
“當然確定了,這家夥差不多還能活一個鍾頭,然後就要阿彌陀佛了,嘛,我算下,估計這白癡大前天十點的樣子被扁鳥那王八蛋給紮針了的。”張揚隨口說道。
雪狼和猛虎的臉色瞬間變換起來,這一刻,他們都看到了對方眼的驚訝,因為張揚實在說得太準了。
易天也感覺張揚不是在說謊,沉聲說道:“張揚,你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張揚哼了一聲說道:“我能耍什麼花招,我現在隻是想打聽到於海那傻逼在哪裏罷了,一個將死之人,我怕等一下打聽不到了。”
“你,你別嚇我,我現在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死?”易水寒語氣有點不太自然,顯然還是被張揚給嚇到了。
“不說就算了,反正我自己也能找到那家夥。”張揚忿忿的說道,“於海那傻逼,被我揍了不說,現在還想嫁禍給我,等我找到他,我就讓他生不如死!”
不再理會易水寒,夏天轉向易水赤:“喂,來比武吧,早點比完,你也好早點去死!”
眾人都是皺了皺眉頭,張揚說的這些話,還真是不中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