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師兄向風香兒瞪了一眼,道:“哎,我的小師妹,你安分點吧!記得你剛學會禦物,就把師傅心愛的花瓶打碎了;剛學會飛,就要跟隨張師弟出去,結果耽誤了這麼長時間才回來。現在好了,還沒學會什麼法術,就提前的要去打架了…”看著風香兒撅著小嘴,連忙改變語氣道:“得…得,我什麼也沒說。”
“剛其實也沒有什麼敵人來,不要大驚小怪了,我們聚元宗哪有人敢來撒野啊!隻是師父剛才在守護防禦陣的時候發現有股能量波動,知道是有人用傳送過來了。好象來人有三個,就在這一帶,讓各峰都派了點人來找找。”四師兄接口道。
“三人?看來就是這三人了。”張遙說著向後一讓,向裏麵指了指。
那二師兄聞言,閃身快速移動到那昏厥的三人身旁,略一查看,回身對眾人道:“沒事,他們隻是昏了過去而已。卻不知為何會傳送過來。不管如何,你們先去通知其他各峰的師兄弟和長輩,人已經找到,請湯師兄做主改該如何處置這三人。我來為他們輸送些真氣,或許能讓他們醒來。”
眾人鞠身應了一聲,就禦器飛去,隻留下了三人守侯。
那二師兄盤膝而座,雙手合在胸前,然後隔空打出三道紅色真氣。那三道真氣雖出掌外,但仍然受其控製,緩慢的溶入那昏厥的三人體內。這卻不是他故意顯擺自己,而是如是直接近身輸氣,對於沒有修真過的人來說氣勁太強,何況對方還處於虛弱狀態,對身體更是有害。
那三股真氣輸出後,兩個女子有了些反應,而那俊朗的男子卻是臉色更差。
那二師兄見那男子的反應後大感詫異,嘀咕道:“剛才明明覺得他體內有火元真氣,應該是修煉過火元修真的啊!但現在的反應卻好象是寒冰體製受到純陽真氣,真是奇怪。恩,這還是要去問師父才行。”
隻聽兩聲低呼,那兩女子轉醒了過來。
風香兒最是好動,見她們醒了過來便上去向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較小的問道:“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你別怕,這裏是靈永山,為什麼你會到這裏來的。”
那女孩定了定神,向周圍看了一眼,見到同伴就在一旁,這才安心,說道:“這裏是靈永山,就是聚元宗的所在靈永山嗎?”
那二師兄走了過來,柔聲的道:“正是!姑娘別怕,我叫宋強,這是我師妹風香兒。我們都是聚元宗巍宇始峰的弟子。”
那女孩心頭一寬,麵露喜色的道:“這裏真是靈永山,太好了。”頓了頓才回道:“我叫沐弈柔,她是喜兒,這位是我的哥哥沐弈君,我們是…啊,對了,吳大哥呢,他怎麼樣了?”
宋強不知道誰是吳大哥,隻下意識答道:“放心,你大哥雖然還沒醒來,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的。”
沐弈柔突然哭泣起來,道:“吳大哥為了將我們傳送過來,可能已經…嗚嗚…”也難怪她會哭,為了到這靈永山來,已經犧牲了兩個人了,他們雖然生死未知,但也處於絕境之中。
此時聚元宗出來搜山的弟子都聚集到了這裏,剛才沐弈柔和喜兒的話也都聽到了,但除了知道幾人名字外,後麵那句話沒頭沒尾,還是什麼也沒明白。
沐弈柔定下了神,當下把自己的出生家世,又如何遭人陷害,後來又遇到吳紅臉,又如何被傳送過來一一說了。
其實辛國巨變之事早已傳開,眾人雖然離得遙遠,但也略有所聞。如今親耳聽到了那裏發生的故事,眾人麵色各不相同,有悲憤的,有歎息的,也有人麵無表情。
好半晌,一白衣人才道:“你說你的母親是我派的記名弟子,可有憑證?”
沐弈柔於是從沐弈君身上拿出了那木製小牌。
那人是巍宇甲峰的弟子,出來的眾人中以他的輩分最高,是以他來之後眾人便以他為首,在一旁靜待著。
那人看了了木牌,對眾人道:“不錯,確是我派信物,原來是巍宇初峰的記名弟子的後人!你們可以放心,這裏十分的安全,既然你們有我派記名弟子的信物,那便可保證沒人會傷害你們!我是巍宇首峰的弟子湯劍,掌門真人讓我來傳話,吩咐帶你們到首座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