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威也沉默了。在這刺裸裸的奴隸場,一切都是那麼的簡單而殘酷。
女人是那些能吃得飽的男奴隸或者是能活下來的格鬥士們唯一感興趣的話題,也是男人們除了酒肉之外最容易溝通的話題。
女人能做的就是逢製些衣服,做些飯菜,這些都是男人們能做的,而開采礦石和許多重活女人們卻不能做。然而女人們卻仍然吃著食物,喝著水,分享著那來之不易的、等同與性命的東西
因此許多男人認為除了生孩子外女人沒有任何用處,認為女人們天生就是給男人發泄獸欲的工具。男奴隸們隻有在女人身上才能找回自信與威嚴,格鬥士欺負起女奴隸來更是毫不客氣,因為這是他們用生命換來的權利。
而女人們在這殘酷的地方也不會有任何貞潔的觀念,又或者說有著貞潔觀念的要麼已經習慣適應,要麼已經死去。這裏的女人受到男人的欺負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與男子交配不會有什麼羞恥感。反倒是沒有男人弄的女人會受到歧視,因為那證明你已經沒有讓男人去動你的本錢。
在如此的環境下生活了兩年,讓原本就不是老實人的齊小威也變得滿嘴的粗話和風言色語了。但畢竟他受過良好的教育,這不僅讓他在與一群奴隸相處時既融洽又不失風度,還讓他現今仍然是處男。
不過,或許有一個女人有些與眾不同。她現在正看著齊小威,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福愁,原來你在這裏啊。我正到處找你呢!”那個女子道。
現在整個奴隸場裏能到處跑的女人隻有一個,齊小威想也不想,就直接道:“是花花姐啊!找我有什麼事?”
那女子聽到“花花姐”三個字時大怒,一個健步搶上前去,舉手便要向齊小威臉上打去。出手時動作迅捷無比,而且力道不弱,絲毫不輸於男子。
齊小威假裝應付不過來,向後退了一退後便摔倒,躲開了那一擊。
“花花姐”看齊小威摔倒,也就不再追擊,隻道:“不許叫我什麼花花姐,要叫我勝男!要不然叫錯一次打一次!”
齊小威慢慢的站起身來,無奈的看著“花花姐”。
隻見那“花花姐”身材修長高窕,皮膚黝黑,上身穿著兩邊袖子已經破爛不堪的短衣,可以看見那兩條黝黑的手臂,手臂細長但卻有著結實的肌肉;下身穿著一件灰色的粗布長褲,褲子上有些地方已經破了幾個小洞,更加增添了一種野性味道。
奴場的天氣炎熱幹燥,所有的女子都帶這圍巾將自己的臉遮起來,“花花姐”自然也不例外。不過她的真麵目好象從來沒有人見過,因為她從來不揭開那圍巾。
齊小威的眼睛不老實的看著“花花姐”的胸部,十多天不見,似乎又變大了些,更奇怪的是好象最近這一年發育得特別快些。
“還是小胸,比我母親的可差遠了。”齊小威暗自想到。然後他很聰明的在“花花姐”舉起拳頭來之前收回了自己的眼光。
齊小威笑道:“我是想勝男這個名字用在女孩子身上也太那個了,想來還是用你的姓代替稱呼比較好…”
勝男道:“就算是這樣,那叫花姐姐也還勉強了,為什麼要叫花花,肉麻死了!反正就是不準你再這麼叫了。”
齊小威笑道:“好好,花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吧!我和虎子還有事要聊呢!呃…虎子?”
這時虎子卻早在百米之外,招手道:“我還要去訓練呢!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話就頭也不回的跑開了。齊小威不禁呆了一呆才反應過來,心中暗罵,臉上卻是笑嘻嘻的,等著他的花姐姐有什麼話要說。
花勝男白了齊小威一眼,道:“看來你今天會很空閑了,好極了。那我也就有話直說了。我們那有些人有好幾天沒東西吃了,我最近手頭緊,想向你借點幹糧,先頂上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