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勝男忽然露出了一種不知原因的傷心之情,齊小威一時間也覺手足無措,當下隻慌忙的問道:“怎麼了?我…剛才說話確實太難聽了...”
花勝男看了齊小威那樣子,忽然間又笑道:“我沒事…隻不過適才想起了一些事情,現在好了。恩,你說你想去見我義父,那事我會和他老人家說的,可是我想可能他不大會見你的。”
齊小威雖然覺得花勝男適才有些古怪,但也不方便問什麼,見她轉移了話題,便道:“無妨,我和你一起去,到時候不怕他不見我。”
花勝男知道齊小威的厲害,但聽他語氣不善,也不快的道:“你可別亂來!我義父年紀大了,你要是嚇到了他,我絕饒不了你!”
齊小威想了想,便道:“花姐姐,我的事都不瞞你。我覺得你的義父可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或許…他也是一個修真者。”
花勝男驚道:“這怎麼會?他在這裏住了一輩子了,可是過了一輩子的苦日子。雖然比起我們來說,他是好得多,但是,如果他真的是個修真者,那沒必要來這裏受苦吧。”
齊小威苦笑道:“這我也就不知道了。但是,你以前找我決鬥的時候,我認真的看了你的那路拳法,我覺得那可不簡單啊!那是一非常精妙的拳法,好象特別的適合女孩子練,而且完全符合你的性格,似乎就是為你量身而創的一樣。那傳給你這套拳法的人一定不簡單,你覺得呢?”
花勝男對義父很是尊敬,要是沒有自己的義父,她現在恐怕早以餓死了,因此義父的行為雖然有些奇怪,但她從來都是懷著敬畏之心去看待自己的義父的,哪裏會去懷疑什麼?然而花勝男畢竟是個聰明的女子,現在經齊小威一點,心下也很是疑惑。
齊小威又道:“其實他若真是個修真者,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能說得動他幫助我們的話,我們或許能早日幫助這奴場的人們脫離這裏。”
花勝男自然是明白齊小威的意思,一個修真者如果潛行在一個貧苦之極的地方數十年,確實是大為蹊蹺,或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也難說的很,就算不是這樣,也應該不會是一件好事。
齊小威笑道:“沒什麼的,或許是我胡思亂想啦,一個人在奴場裏這麼多年,脾氣或許就會便得怪異一些。也許他不過是個脾氣古怪的老頭也難說得很。”
花勝男道:“不許你說我義父的壞話,我義父一定不會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要去我便帶你去吧,可是你可不能亂來。”
齊小威笑道:“那是自然,要是我亂來被他老人家看上了,要我當女婿可就糟啦!。”
花勝男知道齊小威這人最是愛胡說,自己耍嘴皮不是對手,狠狠的報複了幾下後,就連忙帶齊小威去了。
那格鬥士冠軍確實得到了無數人的尊重,一路上過去,見到過不少的格鬥士,有些認得花勝男,都會問聲好,但主要的還是去問花勝男的父親,語氣之間甚是恭敬。
那也難怪,試想無論是什麼,能得到一個第一的名聲,那也絕對是不容易的。他雖然隻是奴隸中出來的一個格鬥士,但是親身體會過的人就可以知道,在那種用命來拚殘忍的“遊戲”中,能最終獲勝的人是無比強悍的。可以說,如果那是一個凡人,就是戰鬥力最強的凡人了。
花勝男的義父雖然在奴場中,但地位其實早就是一個自由之人了,周昆這個精明的奴主,還特別的善待了他,給他住了很大的一個地方,蓋了象模象樣的石屋,而且周圍很大一片地方都算是他的,派了好些人給那位冠軍差遣。
那房子建造在一山腰之上,齊小威和花勝男二人來到了山腳下的時候,就看見了有人在那裏訓練,看起來也是格鬥士。聽花勝男介紹說,他義父不想讓人打擾,那些格鬥士也算是幫他擋住麻煩的,想要上山的人都會被他們給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