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威微笑著搖了搖頭,那庫雖然聰明,但畢竟還是個孩子,他隻道自己去找他大可光明正大的,卻不知人多眼雜,那些孩子們雖然都在一起同甘共苦,但難免也會有意外發生,在這裏無論什麼事情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也正因為如此,齊小威才用了荊海教的一個暗號竅門和那庫相互聯係。
齊小威道:“不說這個了,花姐姐在裏麵嗎?我想要找她。”齊小威深夜來找花勝男,自是不好弄得人盡皆知。
那庫搖頭道:“今日清晨花姐姐倒是來過,可是回來沒多久卻又被一個女人給叫走了?”
“女人?那女人是誰?”
“我也不認識,臉上塗滿了紅紅的粉,年紀看上去也很大了,讓人覺得好討厭。對了,花姐姐今天一直都沒有笑過,在那討厭的女人來了之後看起來更加的不高興了。我們都很擔心花姐姐,隻是我們什麼也幹不了啊!福哥哥,難道是花姐姐出了什麼事了麼?”那庫警覺的道。
齊小威如遭雷擊,當他聽到接走花勝男的是一塗脂抹粉的老婦人之後,心下那莫名的不安漸漸清晰起來。
齊小威心下沉重,聲音沙啞的對那庫道:“那庫,沒事了,你先回去,花姐姐回平安回來的,你也要記住…”
“恩,我不會和任何人說什麼的,師傅放心,快去吧!”那庫雖然年紀幼小,許多事情雖然不是很明白,但大體卻是十分清楚。
齊小威沒心情去留心那庫的機智,隻是點了點頭後便飛一般的離去了。
齊小威此時心中一片慌亂,他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想起了花勝男昨夜那怪異的舉動和說的那些奇怪的話語,齊小威後背不住的留出冷汗。
為何平日野性子的花勝男會忽然如此的溫柔,為何平日堅強如她卻會哭泣的說著那傷心的往事,為何在與自己歡愛之時卻讓自己不必再想著自己?
想著這些,再想起那塗抹著胭脂的老婦人,齊小威心中一片冰涼,暗自大罵著:“齊小威啊,齊小威,你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白癡,最愚蠢的木頭!”
心中不斷的罵著自己,隻覺心中一股莫名的氣直提到心上,腳下跑得越發的快了。
………
此時,在齊小威心焦如焚的奔跑著的時候,花勝男同樣在受著地獄一般的煎熬。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後,一身材瘦弱的女子應聲倒地,嘴角上留下了一絲鮮血。
“媽的,平日裏給我裝純,沒想到卻是個淫蕩的騷貨,盡給我丟臉,呸!”
“周場主,不用生那麼大的氣嘛!我就說嘛,你的奴場裏又怎麼會有女子還是處子?那些個男奴隸,別說是女人了,就是母豬都會照上不誤,嘿嘿…”
周昆氣憤的抖了抖那肥胖的臉,喊道:“給我拖下去,等會我再好好收拾她!”
周昆轉過頭來,臉上早以換上笑臉,從懷裏拿吃了幾張銀票,向適才說話的那人道:“嘿嘿,楊少爺說得是,我老周認輸了。願賭服輸,喏,這一千兩銀票給兄弟們喝茶…”
楊少爺名叫楊富,見周昆拿著那張銀票,用扇子一推,笑道:“周場主,這小錢還不急,隻是我們的可是大買賣,你可考慮得怎麼樣了?”
“這個…”周昆一聽到此便結巴的道。
“哼!周昆,你別給臉不要臉,若不是我們楊家在朝廷上給你頂著,你這奴場主能當得那麼安穩嗎?我實話告訴你,這次所征用的礦石和靈石可是國師衛大人親自下的命令,若是一個不好,你擔當得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