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家人變成厲鬼並非是因為仇恨或者別的什麼,純屬,怎麼說呢,照林啟的話就是攤上黴運了。卻不想這家人攤上事兒了,上來就是要了性命的大事!
事情是這麼樣的,林啟靜靜的聽小翠一一講來。
原來他們一家本是在北平生活的挺好的書香門第的世家,尚家。偶然一次機會尚小翠的父親還有母親商量說一直在北平生活,自己的女兒也是從國外留學回來了,打算一起舉行一次旅行,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出去遊玩一圈散散心,享受一下女兒未嫁人前還在身邊的天倫之樂。
一場一家人說走就走的旅行,卻不想是走到了團滅的下場,一家人都變成了孤魂野鬼。
尚小翠看著溫柔嬌弱卻是在國外習得一副跳脫愛玩的性子,聽了父母的打算舉著雙手讚成。尚小翠的父親尚書跟人打聽聽說西方的賀藍山是個好去處,那裏風景優美有異域風情,一輩子生活在中原沒體會過什麼異域風情的尚父尚母也是覺得是個挺不錯的選擇,便是來了這邊,事情才剛剛開始!
經過一番長途跋涉他們一家終於是平安到了目的地。平靜的經過總是意味著不平靜的結果。
到了這邊,在這個村子外的一個縣城找了個地方下腳,然後一家人在這大山裏走走停停遊山玩水倒也是快樂非常。說是為了感受一下這邊的山村民風便是想在這山裏找個地方住下,多在山裏玩幾天再出了關去看看大漠的風光,哪想就是因為找地方住才是惹出了是非。這倒是與林啟剛剛下山來這裏有些相同。
來到這個村子與人商量說要找個地方住下,沒人搭理他們,一家人一臉尷尬。住在村裏頭的一個中年男子見他們一家人找地方又聽說是姓尚,很是熱情的迎他們來了這個大房子,也就是林啟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沒想到來了就再也沒能出去。
那個中年男子自稱姓木叫木壽。看著很是和善,與尚小翠一家相處的很好完全看不出任何異樣。還與小翠父親相談甚歡,稱兄道弟的,到了晚上那人說是為了迎接遠來的的客人好朋友準備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大多是他們沒怎麼見過的菜樣兒,出來玩的本來就是為了開心,這一家子也沒有多想,都是喝的昏天黑地的,就連不怎麼喝酒的尚母也是多喝了幾杯。
第二天起來卻發現那中年男子木壽沒了影子,起初也是沒有多想太多,經過昨天一天的相處自認為知根知底了,畢竟人家也說了讓他們安心住下。尚家世代家訓嚴格倒是相信自己的品行沒有任何問題,行的端坐得正,不擔心被人說偷盜什麼的。卻不曾想來了一幫人,害他們死不瞑目的人!到現在他們死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麼人幹什麼的人。看來也是一家糊塗鬼啊,知道是被人給殺死的卻是連殺他們的人是誰叫什麼,為什麼殺他們都是不清楚。林啟暗暗搖頭心中憐憫。
起了床,就當自家一般收拾了床鋪做好早飯,玩了幾天也是累的夠嗆,打算歇息一天等的那木壽回來道個別再出發離開繼續尋找美景,到了太陽快落山也是沒見到那木壽回來,這時候感覺不太對勁可是也沒有仔細多想,畢竟要是害他們昨天吃酒的時候就給他們害了,何必等那麼久。
就在傍晚夕陽西下之時,闖進來了一幫人,一幫背著奇怪的小鏟子拿著各種奇怪的工具的人。
其中一個帶頭的進門就陰聲怪氣的問:“尚家的人世代在此,這一代還住在這裏吧?出來個這代人主事兒的跟咱家說說話。讓的咱家一頓好找啊!”說著便是眼神警惕的四處打量了一番。
尚父聽到有人問姓尚的,尚家的就認為是自己這家人了,因為那個住在這裏的人自稱姓木不是姓尚,那肯定就是叫的自己了,便是笑意盈盈的過去與人見禮。
“在下就是這裏姓尚的,請問你是?”尚書還挺納悶,自己一家人剛剛來了不到兩天什麼時候世代在此了?
“是你就對了,把東西交出來吧!別讓咱家叫人動手幫你,傷了和氣就實在不好了,咱家最討厭辦那等血腥之事了。”那個帶頭的人陰陽怪氣的人說道,說著眼神陰寒的看著他們一家子,目光帶刺一般,令的小翠還有尚母全身發冷。就好像被一頭狼看到了一樣,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狼!
尚書也是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有他們需要的東西了?隻好實話實說對這個麵白無須一臉邪惡可怕的人道:“這位先生,是不是認錯了,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東西,還有我們根本不是本地人,是前段時間來此遊玩湊巧住在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