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銅門在錢禿子還有林啟的目光之中重重的關閉了,這銅門的開啟咒法林啟確實不會,錢禿子更不用說了。
“完了完了,這下子不用等屍毒發作就是要困死在這裏了。”錢禿子抹了抹光明頂上滲出的汗珠嘀咕道。
“別灰心,天無絕人之路。那太監應該有辦法打開。”說著林啟就是眼神向著魏衍慶看過去。
此時魏衍慶捂住傷口憤恨的盯著小豆子。
可是那小豆子不知道何時已是倒在了地上不在動彈。
想來是魏河東附在小豆子身上的一魂離體歸身去了,而小豆子定是魂魄離體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昏厥了過去。
而魏衍慶並不因為他昏厥而心慈手軟。
抓起那柄青銅長劍走到小豆子身前就是要刺入他的胸膛!
“父親,這?”小李子還是有一絲不忍,畢竟小豆子跟他們共處了一百來年。就算再心狠手辣也是有些感情可言的。
“休要多說什麼,我被擺了一道,一擺就是百多年!你可知道當時你母親逼著我殺她的時候是什麼心情麼?!”
“辛辛苦苦百多年,從此就把這裏作為了我畢生的目標,為了這所謂的大事害你跟我一起做了太監,都是為了這裏,為那一具血身和玉佩,可結果什麼都沒有得到!不提小豆子做了什麼,背叛了我就必須死!”
說著魏衍慶就是舉起長劍狠狠的向著小豆子的胸膛刺去。
“噗嗤!”金屬入體的聲音傳來,那小豆子在昏迷中便是被魏衍慶給結果掉,也算是顧念一下跟他那麼久的感情了,不然定是要讓他生不如死。
魏衍慶殺了小豆子之後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仿佛剛剛做的事情耗盡了他全部力氣。
林啟向著魏衍慶走過來。
“你知道怎麼打開這銅門麼?”
魏衍慶頭也不抬:“小子,早看你不像錢小子這家夥的跟班兒了,說吧,什麼來頭?”
這魏衍慶避而不提林啟說要開銅門的事。
林啟眉頭一皺,說道:“你不要管在下什麼來路,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離開這裏,不然都是會困死在這裏,在下看那個棺材裏跳出來的人離開的很著急,想來不盡早離開的話定是出不去了。”
“哈哈!原來你是怕死!哈哈”魏衍慶聽了林啟問怎麼出去卻是一臉不屑的大笑了起來。
“小子,死又有什麼可怕,你也聽到了,那跑出去的人是我的師傅,我被他玩弄戲耍當狗一般使喚了一百多年還不自知,現在已經是沒有了出去的念頭了。不如你們就留下來陪我把,怎麼樣?哈哈!”
“難道你不想報仇麼?”林啟不死心的道,他不知道咒法沒有辦法打開那銅門離開,現在應該隻有魏衍慶知道怎麼離開。
“報仇?拿什麼報仇?法術道法?不怕你笑話,我這身本事基本是學自那魏河東,想來那鬼法也是那魏河東想辦法讓我學到的,他現在得到了血身想來那雙魚玉佩也是得到了。我拿什麼去報仇?打又打不過,陰謀詭計也不是他的對手。如何報仇?”魏河東麵無表情的衝林啟說道。
林啟漠然。
錢禿子卻是走過來,想來是求生的欲望促使下問道:“那你,哦,老佛爺你不擔心令公子麼?你不想出去他怎麼辦?”
小李子這時也是眼神看向魏衍慶,他的父親。
“哼!”魏衍慶冷哼一聲。說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事到如今這魏衍慶還有心思扯這些。
“但請明言。”林啟拱手道。
“哈哈,真話就是我也不會開。”魏衍慶又是咧開嘴笑了起來。隻是那笑容顯得有些淒涼。
活了這麼久,幾乎一輩子都是為了這裏為了那血身,曾以為是為妻子報了仇弑殺了自己禽獸一般的師傅,雖然他妻子是他自己所殺,但是沒有魏河東的話也不會求死!卻沒想到那人還活著!原來一輩子都是活在他師傅的圈套裏!
魏衍慶心裏淒涼苦澀,目標沒有了仇也沒有報,兒子與自己也是變得不男不女,此生還有什麼盼頭?不如死了。以為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在秘本裏說到了這裏之後得到東西另有出路,那銅門進來的時候就不是魏衍慶開的而是自動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