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係列信息通知完畢後,原本不受控的身體就像瞬間接通了電源一樣恢複了活動能力。夏義陽二話沒說先把自己剛剛淘到手的武器給亮了出來,也沒對準誰,就那麼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站在那裏擦槍,專注地好像他得世界僅僅就隻有眼前的這把槍而已。
但是之前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打量夏義陽的三個人瞬間神色就變黑了。他們三個實際上也是剛剛通過新手戰場的新人,在上一次戰場裏才結下了一個同進共退的約定,所以這次看到落單的夏義陽就起了小敲一筆的念頭,但是他們在新手戰場中都隻是勉強過關而已,所以夏義陽一亮出武器,三個人立馬就慫了。
其中一名男子很不情願的被兩個同伴推了出來,帶著一絲諂媚的對夏義陽道:“大哥,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們一馬吧!”
夏義陽完全無動於衷,繼續擦拭手中的手槍,他其實也是在賭,賭這樣的壓迫能不能徹底的讓這三個家夥的亂七八糟的心思徹底消失,而目前他們顯然完全沒有任何誠意。
發現夏義陽完全不理會自己,出來說話的男子額頭已經逐漸冒汗了。雖然很明顯眼前這人跟自己是同一個陣營,但是這一次的場景是涉及到契約者之間的對抗的啊,不一定陣營相同就一定不能互相殘殺,萬一人家有什麼消息或者渠道能夠確認可以殺人,然後一高興或者一不高興把自己幾個給崩了,那下地獄都找不到地方哭——死在自己不長腦子的亂遞眼神上,這種理由刻在墓銘誌上會被哈哈哈哈300年的吧。
就在他絞盡腦汁的想要努力再說些什麼可憐話來打動眼前這個鐵石心腸的男人的時候,背後的那名女性卻突然站了出來,把眼前這個懦弱而無能的男子一把拽到了後麵,直視著夏義陽的眼睛,道:“對我們之前的無禮行為,我們表示道歉,但是剛剛的係統提示閣下也聽到了,我們暫時還是一個戰壕裏地隊友,鑒於我們之前的行為並沒有對閣下造成任何實際意義上的損失,而現在我們處於合則兩利的情況,所以,應該做出哪一個選擇,閣下應該比我們更明白,不是麼?”
這位女子的談吐條理分明,思路十分清晰,比起之前那個隻會說好話的男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這讓夏義陽有了一種刮目相看的感覺。但是這並不能讓他放棄最開始自己的打算,因為有時候一群身懷異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給你一刀的隊友比神對手更讓人難以防備。
所以夏義陽很直接了當的提出了自己的問題:“那麼,你們如何保證自己合作的誠意?”
“誠意?”女子的眉毛隱隱的皺了起來,看來這個問題對她來說也是個很頭痛的關鍵點,但是如果拿不出足夠的合作誠意的話,他們三個可能連營房的門都出不去,因為夏義陽擦槍的位置,剛好把房門堵住了一半,而他們剛剛已經試過了,憑借空手的人力,根本沒辦法破壞牆壁,而加裝了鐵欄杆的窗戶則從一開始就不需要列入考慮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