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令人安心又懷念的鈴聲響了起來,那輕柔又細微的聲音,仿佛響徹了整個森林。
似乎調整好了心態,南仁轉過頭看著鈴音。看著那雙淚水幾乎隨時都要流下來的雙眸。說道:“那個鈴鐺發飾,我們第一次見麵你似乎就有戴著。之前看到那個白色的屎殼螂把這個東西藏在胸口。。。我想這玩意大概也不是他的。。所以,那個,順便,就拿過來了。”
“這個,對你很重要吧?以後,可別那麼輕易的就被人拿走。”說罷,南仁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
“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種地步?”鈴音終究還是忍住了淚水。擦了擦雙眼,帶著些許期望,以及不解,向南仁發問。
南仁看著鈴音笑了笑,笑得有些尷尬,有些害羞,卻並沒有回答鈴音的這個問題。
看到南仁這個樣子,鈴音似乎明白了什麼,也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並沒有過多的追問這個問題。
事到如今。。。也不好再說讓她還錢了。。。。。。那個鈴鐺,絕對可以賣點錢啊。
。。。。。。
“那個。。。你接下來要怎麼辦?”感覺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南仁出聲問道。
“啊!誒?”鈴音似乎被南仁的話嚇了一跳。小臉紅撲撲的說道:“不。。。不清楚誒。本來就是為了躲開他們四處逃亡的,大概是找下一個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吧。”
怎麼辦?心髒跳得好厲害!有點不敢直視那家夥了。。。鈴音捂著胸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覺告訴南仁,再跟鈴音呆在一起會很不妙。走為上策!
“那。。那個,祝你好。。好運,似乎他們也不會追來了的樣子。我就先告辭了。”南仁哆哆嗦嗦的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句話都說不清楚!真是個廢物!南仁自我反省中。。。。。。
看到南仁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鈴音莫名的有些火大。。。
反觀白楓這邊。。。。。。確實不是白楓不想追。。。而是這種情況下還怎麼去追啊?
在白楓麵前的是一個黑袍人,其他的六人卻已經直接跪在了地上。似乎在承受著極大的壓力。白楓自己也異常的難受,頭也是低著不敢直視那個黑袍人。這種恐怖的壓力,大概也就隻有那位大人才能夠匹敵了吧?
“前。。。前輩。我們似乎未曾見麵吧?”白楓艱難的從嘴裏擠出了話來。
“山上的人,為什麼會來到這種偏僻的地方?”黑袍人的聲音聽起來卻異常的年輕,和剛才的南仁的聲音差不多。
但白楓可不會這麼想,擁有這種壓力的老怪物,修行的時間沒個幾百年打死自己都不信。至於聲音,有這種修為的話,這些事情還不都是小事一樁。
“晚輩隻是。。奉。。奉命行事而已。。。”白楓話還沒說完,就被黑袍人打斷了。
“好了,你們就這樣回去吧。還有,回去記得告訴莫楓,手,不要伸得太長。”
!!!!!!
白楓這次真的是震驚得差點嚇尿。。。這黑袍人竟然是連那位大人的名字都敢直呼,還隱隱有著警告的意味。這哪是我這種程度能夠摻與的事!
“晚輩明白,晚輩這就啟程。”說罷白楓抬起頭,黑衣人卻早已不知去向。跪在地上的六人感受不到壓力之後統統狼狽的躺在了地上。
這黑袍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自己在他麵前竟是連一絲的抵抗之意都生不起。白楓甩了甩頭,朝著地上的六人說道:“都起來!這件事必須趕緊回去告訴那位大人。沒有時間再拖拖拉拉的了!”
而那位黑袍人,此時正注視著南仁與正在追著南仁的鈴音。
“這場賭博,已經開始了。到底這一次能不能夠贏得了呢?一切,就看你的了。。。可別,再次讓我們失望啊。。。已經,沒有重來的機會了。這是最初,也是最後一次賭博啊。”
正在這時,黑袍人的身邊卻憑空出現了一位身著白衣的青年。胸前掛著一個與身著格格不入的黑色懷表,手握一卷白皮書,淡然的對著這個黑袍人鞠了一個躬。
“你好!”
“你好!”
白衣青年並不認識黑袍人,隻是出於禮貌性的問好罷了。
“我該走了。”白衣青年看了一會黑袍人所注視的倆人之後,對黑袍人說道。
“一路小心。”黑袍人也回答道。
然後白衣人就走了,走得風輕雲淡,一絲一毫的事物都沒有驚動。隨著白衣人的離去,天空中一道耀眼的流星也劃向遠方。
“書生,你也必須再走快點才行啊。可千萬,別被追上啊。你被追上的話,我們的賭局在開始之初,就輸掉了吧。”望著流星劃過的方向,黑袍人自言自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