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圖畫(2 / 3)

“為什麼你想見我?”

“當Fley發出他的恐嚇的時候我在那間酒館,我想我能幫點忙。當然,我那時想的是Fley射殺了他;但是今天早晨我看到報紙——”

“等一下!在我們繼續之前,我想知道誰會模仿你說話的方式等等?好的!接下來在你的圈子裏(或者圈子外)你懷疑誰會這樣幹?”

“或者想這樣,”對方尖銳的說。

他坐回去,擺弄著褲子的折皺。

“別認為我是在躲避你的問題,哈德利先生,”他說著突然咳嗽起來。“坦白說,我不認為有人這樣。但是這在某種程度上給我自己帶來麻煩。如果你認為我的想法太陰險,或者是他媽的廢話,我還會和費爾博士說。讓我們假象一下,為了討論討論,我就是凶手。”

他帶著嘲笑的神情看著哈德利,後者直起身子。

“打住!我可不是凶手,隻是假設。我打扮的一身外國氣去殺葛裏莫(順便說一句,我寧可犯了謀殺也不願意那樣穿戴)。恩!我會有其他的無聊舉動。再說我可能把我的真實姓名告訴那些年輕人嗎?”

他聽下來,用手指輕輕扣打著。

“這是第一點,很明顯的一點。但是精明的偵探會這樣回答:‘是的,一個聰明的凶手就會這樣。這是最有效的欺騙人的手法,他們很容易得出第一種結論。他有點改變他的聲音,隻要人們能在此後記得起來。他聲稱是貝特斯因為他想要人們認為他不是貝特斯。’你是這樣想的嗎?”

“哦,是的,”費爾博士直言不諱。“這是我思考的第一件事。”

貝特斯點頭。“接著你會得出這樣的答案,能夠洗清我的嫌疑。如果我做了這樣的事,那不是我的聲音,而是我改變了點的聲音。但是,”他說,指了指,“我怎樣令我的話語很順流。我要說些不尋常的東西,某些錯誤的東西,以及顯然不像我自己說的,這些他們後來才能記得起來。那個訪問者不是這樣。他模仿的很徹底,就象我一樣。不管你是持有直接的觀點還是微妙的觀點,我那樣都不服,因為我不是個蠢貨,或者就因為我是個蠢貨。”

哈德利大笑。他眼神愉快的從貝特斯遊離到費爾博士身上,不再有緊張的神情。

“你們是一丘之貉,”他說。:“我喜歡這樣的循環。但是我想告訴你一些實用的經驗,貝特斯先生,罪犯總會發現自己處於困境中。警察不會停下來考慮他是個蠢貨還是不是個蠢貨。警察會抱著直接的觀點——然後絞死他。”

“你想絞死我,”貝特斯說,“如果你找到確鑿的證據?”

“正確。”

“哦——厄——真坦白啊,”貝特斯說,盡管他看上去很不自在,而且緊盯著說話人。“厄——我能繼續嗎?你打斷了我的話。”

“繼續吧,”督察做了個友好的姿勢,催促道。“我們可以從一個聰明人那得到靈感。你還想建議什麼?”

不管是不是有意的刺激,它確實產生了眾人沒有想到的結果。貝特斯笑了,但是他的眼睛沒有什麼神情,臉也更嚴肅了。

“是的,我想你能得到,”他同意道。“你會自己做出結論。讓我們舉個例子。你——或者某人——看見今天早上的報紙有著關於葛裏莫謀殺的長篇大論。他應該相信昨晚下雪了,因此打破了他的所有計劃,隻能打賭等待直到雪停了,才好實行他的計劃。也就是說,他應該適當的依賴那些雪。對不對?”

“某種程度上,對的。怎麼樣?”

“那麼我想你應該記得,”貝特斯接著說,“天氣預報可不是這樣說的。昨天的天氣預報說沒有雪。”

“哦,巴克斯酒神啊!”費爾博士咆哮道,盯著貝特斯看了一會後他一拳打在桌子上。“好樣的!我從來沒想到這點。哈德利,這完全改變了整個事件!這——”

貝特斯放鬆下來。他拿出一個雪茄盒,打開了。“當然,這是個缺陷。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提出反駁,凶手知道雪是束縛,因為天氣預報說不會下雪。但是在這個案子裏,你最好放聰明點。我還不大清楚。事實是,我認為天氣預報和電話服務一樣不可靠。這裏它犯了錯誤,是的,但是沒關係。你不相信我?去找昨晚的報紙看看吧。”

哈德利罵罵咧咧,接著又笑了。“抱歉,”他說。“我不是想刺痛你,但是我很高興我這樣做了。是的,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媽的,如果有人故意要依靠雪來犯罪,他的確要好好考慮天氣預報。”哈德利敲著桌子。“別介意;我們重新來。我現在認真的問你幾個問題。”

“好的。犯罪學是Burnaby的拿手好戲而不是我的。我隻是偶然注意到,”貝特斯說,帶著嘲弄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衣服,“就象決定我是否要穿套鞋。習慣……對那個模仿我聲音的人來說,為什麼要把我牽連進去?我是個溫和的有怪癖的老人,我向你擔保。我不想扮演複仇女神的角色。唯一我能想到的原因是我是這個圈子裏唯一一個星期六晚上沒有固定安排的人,也許不能提供不在場證明。但是對於那人來說,我也好模仿;那人隻要知道我如何打招呼的,不是嗎?”

“在Warwick客棧的那個圈子裏的人?除此之外還有別人嗎?”

“哦,是的。還有兩個人非正規成員。但是我並不認為他們是懷疑對象。一個是老Mornington,在大英博物館工作了超過50年;他有個破鑼嗓子,不可能被當成我。還有是Swayle,但是我相信他昨晚在做廣播節目,關於生命之類,應該有不在場證明……”

“什麼時候做的?”

“大約9點45,我想,盡管我不能肯定。而且,他們也沒去過葛裏莫家——而且隻是偶爾去客棧。好的,某人也許聽見或者坐在屋子的後麵,盡管沒有加入討論。我向那是你們最好的指引,盡管它隻是微小的線索。”貝特斯拿出雪茄,又猛的關上盒子。“是的。我們最好認為它的結果還不清楚,或者我們做好各類嚐試,嗯?Burnaby和我是葛裏莫家最親近的朋友。但是我沒有幹,Burnaby在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