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在的一番訓語,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白由然依然無法平複心中的滔天怒意。
看到白由然依然倔強,白於正搖了搖頭,離開了議會大廳。
白於正走後,所有的在議會大廳的白家之人,也一一的離開了議會大廳。
白由然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已成廢人的兒子,心中的恨意更是前所未有。
這時,門打開了,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快步來到了白由然的麵前,大聲哭道:“由然,今早青書還好好的,為什麼轉眼就變成了這樣,你一定要替我們的兒子報仇啊!”
本就恨意濃鬱的白由然,在聽到自己夫人的一番哭訴,心中恨意更升一籌,這一刻,白由然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瘋狂,一絲隻有野獸才有的嗜血目光。
…………
吃晚飯的時候,李月琴見自己的兒子隻顧著低頭吃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並問道:“風兒,你怎麼了,是不是今天你大娘又對你說了很多難聽話。”
“娘,沒有!”
“那你為什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李月琴問道。
“娘,沒什麼事,你想多了。”天風說完,並放下了碗筷,說道:“娘,我吃完了,您慢點吃。”說完,並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夜,天風一夜無眠,腦中始終想著白天所發生之事。
第二天清晨,天風剛從打坐之中站起來,外麵就傳來了一個天家子弟急切的聲音:“天風,不好了,白家之人這次來到天府,直接找上大伯,說是找你問罪來了。”
該來的還是回來,逃都逃不掉。天風苦笑了一下。
這位天家子弟剛一進門,就氣喘籲籲的道:“天風你是不是在外麵惹到了白家的什麼人,要不然這次他們怎麼氣勢洶洶,好似來尋仇的摸樣。”
天風苦笑了一下沒有問答,而是繞彎道:“是不是大伯讓我過去。”
“恩”白家子弟重重點了一下頭,說道:“大伯說讓馬上到議事大廳去,親自詢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風剛一聽完,並大步走出了門,向天家的議事大廳走去。
…………
天家,議事大廳。
“無錦兄,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相信就算是天風和白青書有什麼衝突的話,他也不至於把他打成氣海破損,癱瘓在床?”天大海一臉疑色說道。
“誤會!有什麼誤會?你覺得如果不是他,我會無理取鬧的來找你要人嗎?”白無錦一臉不爽的說道。
“逆子,真是能闖禍!”天大海旁邊,一個年月四十,長相儒雅的男子恨恨說道。他就是天風的親生父親,天文清。
“文清,沒弄清楚事實真相時,不要妄加斷言。再說,就算是天風做的,也要看當時是何種情況下,才能定奪。”天大海嚴肅的對著天文清道。
天風剛一來到議事大廳,就看到了議事大廳之中有著不少人,白家,天家各種不少,不過都是一些和他父親同輩之人。
來到之後,天風就發現,白家眾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宛如利劍,恨不得現在一劍就把他殺掉,特別是白由然更甚。
自己的父親天文清也是一臉怒意的看著自己。
來之前,天風心中還很是忐忑不安,但是來到之後,心中卻顯得非常的平靜,心中的忐忑一掃而光。
人在做天在看,我問心無愧!這是天風此刻心中最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