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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火前輩放心,在下既得前輩衣缽,自當竭盡全力幫助前輩完成心願!”
待消化完玉簡中所有的信息後,宗銘深吸一口氣,神情莊重地對著遠處的半空遙遙一拜說道。
收拾下心中的欽佩之情後,宗銘重新坐定繼續清理著赤火戒指中的空間,隻見其掌心紅光一閃,再次出現的卻是一塊赤色的玉牌,玉牌不大,僅隻掌大小,晶瑩剔透的玉牌表麵紅光流轉,宗銘知曉這定是赤火前輩曾經的天符宗內門弟子的信物,或者說是內門弟子的身份玉牌。
宗銘將手中玉牌再次放入戒指中好好保存著,順帶著將那一直懸浮在其身前的五顆火焰般的火蓮子一同收入了戒指中,而後靈識探出繼續的掃視著,再次出現在他手中的卻是一大堆白色的普通玉簡,粗略看去足有十幾個之多,看著這些玉簡,宗銘隻是大略的一掃便知這些僅是一些攻擊之法,再無其他,放回玉簡後,在確定無所遺漏後,方才長身而起,舒展了一下身體,身形一動便是向著熔漿表麵竄去。
“是時候該離開了。”
熔漿中,宗銘的身體宛若遊魚,瞬間劃破粘稠如紅幕般的岩漿向著上方急閃而去。
數個呼吸後,在一片火紅的熔漿之上,一道****的身體憑空懸浮著,旋即其身上紫光一閃,一套由自身元力所化的衣衫便以套在其身體上。
“哎,不知無賴是否有逃出來?”
半空中的身影定定地看著下麵無窮無盡的火紅熔漿,喃喃道,這道身影自然便是自熔漿底部竄出來的宗銘了。
“咦,那是什麼?”
宗銘眼尖,在那翻滾的熔漿表麵上不遠的地方一個黑影不停地隨著岩漿沉浮著。
“是那座大鼎!”
靈識瞬間輔散開去,宗銘一眼便是認出了那大鼎乃是之前石窟中火奴用來攻擊的鼎爐。
唰!
宗銘身形一動,腳下在熔漿表麵輕點,瞬間向著那大鼎出掠去。
來到大鼎前,宗銘靈識一動,那大鼎便是化作一抹黑光被收進了赤火戒中,而後宗銘身形不停,繼續掠上高空,靈識瞬間散發開去,籠罩著附近數十裏的範圍,直深入熔漿下麵數十米的距離。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都化成了岩漿?”
宗銘有些傻眼,在他靈識反饋回來的畫麵中除了火紅的岩漿還是岩漿,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這讓得宗銘有些不可思議。
微微遙遙頭,宗銘身形山下掠去,此時的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在他墜入熔漿後,赤火窟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無賴是否有逃出去?
帶著種種疑惑,宗銘的身體飛快地竄動著,僅數個起落,他的身影便已消失在這片火紅的岩漿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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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午時,青駝山深處的一處密林中,豔陽高掛,細密的光斑灑落在布滿了厚厚一層枯枝敗葉的地麵上。
呼!
就在此時,這處本是極為安靜的密林中,突然響起一道破風之音。
隻見人影一閃,一道穿著一身灰色布袍的身影很是突兀的出現在了這處密林中,普通的麵容上菱角分明卻是別有一翻韻味,尤引人注目的是那一雙漆黑的眼眸,好似無盡夜空中的星辰般,深邃而澄淨,讓人不由得的沉浸其中。
這道身影自然便是一路急行而來的宗銘,隻是不知他從何處取了件灰色布袍隨意地套在了身上,似乎是布袍稍稍小了點,以至於布袍緊緊地貼在他的身體上,從布袍上凸起的輪廓看去,依稀可以看出他的身材極為的勻稱,修長的身姿頗有一副玉樹淩風之感。
此時的他按下腳步凝神靜聽著,遠處略顯嘈雜的聲音如蚊吟般傳入耳中,透過樹林間的縫隙,依稀可以模糊地看到在這密林前方的一處高地旁鬆鬆散散地站立著數名衣著不一的身影。
嗖!
宗銘瞬間收斂了全身的氣息,身形一動,身體如獵豹般陡然竄出快速地穿行在密林中,向著那處高地潛行而去。
“那三個小娃,老夫勸你們還是趁早束手就擒的好,否則就休怪老夫不懂得憐香惜玉,辣手摧花了。”
“休想,本姑娘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鼠輩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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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銘獵豹般的速度無聲而至,身體蜷縮在一簇茂密的灌木叢中,頓時那陰冷而蒼老的聲音伴著女子的嬌叱聲便清晰地傳入耳中,此時的他根本不敢將靈識散開,隻因那高地旁的幾人修為盡皆不弱,最低也是築基境初期的修為,如此陣容卻是宗銘這麼些年第一次見到。
“不知道這些人聚集在此到底有何目的?”
宗銘探明情況後,沒有輕舉妄動,隻是靜靜地潛伏著,悄悄探出頭遠遠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