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敢罵他是雜種?
周嘯原本就知道引出了買凶殺人,這件事就已經難以善了,可也沒想到人家竟然公然欺負人到這種程度。
“老東西,你方才是在罵我嗎?”
周嘯反而邁上兩步,冷冷地與對麵的大主管對峙,他已經離那位大主管很近了。
“嗯?他叫大主管什麼?”
礦洞裏邊的空氣一下子就近乎於凝滯了,副主管與那邊的礦工全都快要傻掉,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周嘯,兩人完全不敢想像,這個人竟然膽大包地敢這樣和大主管話。
“他叫大主管老東西?”
“嗯?現在的苦役們都長進了啊。”
大主管常威滿臉陰冷的神色緊緊盯著周嘯,雙眼都眯成了兩條縫,眼中放射出咄咄逼人的寒光,寒光中透著近乎於刻骨的殺氣。什麼時候,這麼一個卑賤的東西敢在自己麵前這樣話了。
“你叫周嘯?怎麼著,我方才罵你是雜種罵的不清楚嗎?我的礦規規定了什麼,難道寫的都不清楚嗎?你以為我的脾氣很好,會將那些話再給你重複一遍嗎?”
大主管狠狠地向前邁上一步,一腳將地上的一顆礦石踩的粉碎,他臉色鐵青地吼道:“把這雜種給我抓起來狠打。”
“你脾氣不好?你以為我的脾氣就很好嗎?”
周嘯一臉殺氣,突然就一步邁了出去,倒掄起手中的礦鋤,在空中嗚地掄起一道惡風,空中隻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在那位大主管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一礦鋤就閃電般直接抽到了他的胸前。
啪,從臉到胸,一道血水噴濺,大主管被抽的半邊臉頰腫起老高,半口牙都差一點掉光,他一個趔趄倒向後邊,騰騰騰地一連退後好幾步,方才撞到後邊一個礦監的身上收住勢。
大主管感覺從臉到胸痛入骨髓,他都被打傻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打就打,並且這一鋤之威有若神助,空靈的讓他連閃避的念頭都未生起,就直接被打中。
他下意識地抹了下臉上的傷痕,那裏有一道長長的傷口,血水將他的手都打濕了,臉孔疼的猙獰地抽搐。
後邊的礦工嚇的噗通癱坐在地上,用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沒有尖叫出聲。
而那個副主管也懵了,他眼睛直直地看著這一幕,倒吸著冷氣,簡直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
他要欺負的那個少年這麼狠?連大主管都打就打?
方才那一杖簡直太狠了,大有蓄勢已久,言語不和就抽你丫的的狠辣霸道之氣,而這種霸氣卻暴發在一個那麼卑賤的礦工身上,副主管感覺自己的視覺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他認為周嘯瘋了。
“周嘯,你個兔崽子,你、你敢打我?你找死……”
大主管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他都要氣瘋了,眼睛通紅後背一挺站直身體。
方才那一鋤絕對是促不及防。
方才他也是離那個周嘯太近了。
不過在這之前,這位大主管打死都沒有想到,一個卑微的礦工敢這麼狠地突然對他出手。
被一個苦役打臉,常威感覺胸中怒火狂燃,他這位大主管的臉麵與權威全被侮辱,如果這件事傳出去,那麼這座礦山他還怎麼管理。
常威將周嘯都快恨死了,他就要再揮手招呼人撲過去抓住周嘯。
“打你怎麼了!”
周嘯一翻手腕,掌中托著一枚暗金色的古樸令牌,周嘯將靈氣運於令牌之中,令牌上一陣金芒大作,金芒直刺進了常威的眼中。
周族子嗣令。
“你瞎不,這是什麼你認識不?知道擁有這枚令牌意味著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