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終於到達張家堡,這三個月之中師父曾聯係過我說他們幾人沒事了,都在閉關修煉。
路上路過幾座城池,都沒有停留多久,原因很簡單,因為幾乎大一些的城裏,討論最多的就是天榜第一名如今是個廢人,都想著殺了我就能揚名立萬,弄得草帽根不敢摘下。
我不知道青兒他們再出關的時候會是什麼修為了,但我覺得控屍術能讓我更快的強大,不至於拉他們後腿被他們保護,所以我便馬不停蹄的趕路。
在張家堡那幾十丈高得城牆上,每隔百米就可見一個崗樓有人把守,那城門上刻張家堡三個字,若是看久了就有心驚肉跳之感,那刻字之人雖說比不上青兒,但也讓我知曉了這城中不出意外必有元嬰修士!
城門兩邊各站一排身穿銀甲修士,修為最低的都有築基初期,而為首坐在門旁的銀甲大漢更是築基頂峰修為。
前方車水馬龍,進城的人都在接受檢查。進城的規矩在之前的幾座城中我已經聽說了,隻可從正門進,任何從上方飛進之人會被陣法轟殺。即便是元嬰期的高手都要飲恨當場。
可我卻從沒聽說還要檢查什麼的,我正想著就聽見有人說:“聽說了嗎!城主張萬山的侄子張君勇被人殺了!現在城裏已經挨家挨戶的查呢。”“我也聽說了,聽說是鑄劍山莊的人幹的,聽說現在進城容易出城難。”
聽到這些話我眉頭皺了皺,便轉身走開。畢竟如今並沒有非進城不可的理由,更何況如今這麼嚴再出城時不知道會有什麼麻煩。
我決定先取行屍再說,可剛走沒幾步就聽到身後有人喊道:“發現凶手!你們幾個都跟我走!”
隨後聽到頭頂呼嘯的風聲,抬頭一看,一艘容納十人的小船在天空呼嘯而過。
我看的眼睛一亮,暗道我要是有著東西多好!就不用這麼辛苦的趕路了,下次見到師父一定向他討一個。
去往嘯月山的路上時常能看見三五成群的人從身邊飛過,有幾回碰到幾個過來搭話的說是要結伴去嘯月山殺妖曆練。我都拒絕了,畢竟師父說過控屍要隱秘一些。
從這些人口中我已經打聽到,嘯月山之所以名為嘯月,因為山中有一狼群,月圓之夜狼嘯之音可傳出十裏之外。但具體數量沒人知曉,聽說知曉的人沒有人能活著出來。
我曾經留下的地圖對危險地方都沒有標明,但想想也就明白了。畢竟對曾經的我來說那些都不叫做事。
還好我以前沒把行屍放在山裏,不然隻能求著青兒去跟我取了。繞著嘯月山前行,剛走進森林就發現地上有血跡,好奇心讓我順著血跡走了過去,發現居然是張家堡的銀甲修士靠在樹旁氣息全無。
走進仔細檢查,看見銀甲修士心髒處有一血窟窿。其他地方再無傷痕,一劍穿心而死!能一劍斬殺築基初期修士看見他修為之高深!看來他們已經找到凶手了。
反正此時與我無關,但看著這屍體我目光閃爍起來,自語道:“身上儲物袋沒有了,但這屍體應該不超過三天……就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雖然知道這麼做不對,在這張家堡附近被人發現會很麻煩,但我更希望自己更強一些。
扒掉他一身銀甲後扛著他走出了十多裏路,覺得應該安全了。於是將他放平從儲物袋中取出銀針,慢慢的插進他身上一個一個穴道裏,因為這是我醒來後第一次控屍而且穴位之複雜,所以格外的小心,咬破中指按在他雙眉之間心念咒語後大喝道:“起!”
看他站起身後我自按手臂幾處穴位,隻見咬破的中指好似噴泉一樣,鮮血噴湧而出。
我趕忙將手指放到他嘴裏,突然雙目睜開看著我不停的吸食我的鮮血,而他身上的銀針慢慢自行退出。我知道我的鮮血已經進入他身體穴位處,趕忙止住流血,不然就要鮮血流進而死。
我大笑道:“哈哈!成功了!哼!什麼人!”突然我發現身邊的草叢有輕微的咳嗽聲。
“去!抓出來!”我低聲一喝,便見身邊行屍眨眼之間衝出了一個來回,回來時手中拽著一身黑衣頭紮黑巾之人,胸前大片的血跡已經奄奄一息。
我眉頭一皺道:“居然還沒死?那就不能控屍了……罷了!罷了!我盡力而為,能不能當我行屍就看你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