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官緋現行離去,楚言坐在梳妝台前調整自己的妝容。他知道馬上就會有一場硬仗要打,之前上官緋揮退了想要檢查白色錦帕的宮人道,“這件事待會我會親自去想母皇解釋,現在先不用檢查了。”隨後囑咐了幾句就現行離去。在還為嫁給上官緋之前,楚言就對名聲在外的幾位皇女有所了解和幻想,其中他最喜歡的就是上官緋,他也曾幻想有一天會嫁給她,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特別是當女皇為楚家嫡子楚清和上官緋賜婚之後。
但是梅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楚清逃婚了,整個司空府邸都陷入了恐慌之中,直到司空的正君提出了一個建議李代桃僵,先讓自己頂替出傢,找到楚清之後再換回來。聽到消息楚言是又喜又驚,喜的是自己要嫁給上官緋,驚的是那幫人竟然如此無法無天想出這樣一個藐視皇家主意,皇室的人怎麼容易欺騙,同時他也再想如果一輩子以楚清的身份嫁給上官緋也是好的,但是那些人竟然異想天開像要換回來,為了抱住自己和父親的命,楚言隻好賭一把,結果證明自己賭對了,君上非但沒有怪罪自己,反而說自己是她唯一承認的正君,想辦法抱住自己和父親。
這次宮人領著鳳後身邊的近身侍從靜彌前來,嚴肅的說道:“清正君,女皇和鳳後正在祈祥宮等待你,像要就今早發生的和你了解一些情況。”此時一直跟隨在上官緋身邊的七色笑著說道:“殿下說,正君不用擔心,隻是一直日常的問話,你隻需照直說就好。”楚言知道這是上官緋怕自己擔心才特意派七色一起隨著靜彌前來,想到這裏楚言心中一暖,這麼多年也隻有父親和君上如此關懷自己。
當楚言來到祈祥宮的時候,他感到緊張至極,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祈祥宮內女皇和鳳後並排而坐,鳳後下首位坐著一個不認識的男子,氣質清雅,不同於鳳後的尊貴。當宮人通報楚言進來的時候,站在一邊的上官緋看著楚言安撫的笑了笑,楚言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來,他想起今早上官緋離去之前說的話,“一切有我,你盡管照直說。”他安靜的跪下行禮,這種事情顯然處於後宮的職責範圍,女皇不便開口,於是鳳後沉聲問道:“你的名字叫楚言,楚司空大人的庶子。”
“稟鳳後,是的。”楚言答道,他此時已經靈台空明,他隻感到上官緋關切的目光是不是的看著自己,“具體的事情,陛下和本宮已經聽清君說過了,但是有些地方還是像要和你確認一下。現在把事情從頭到尾完整的敘述出來。”
“是,遵命。事實上這樣的。。。。。。”楚言麵對在此的所有人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了出來。女皇憤怒的掀翻了桌上的茶杯,冷聲說道:“司空府,真是好膽子,李代桃僵,哼!”此時上官若和上官敏正攜著自己的正君走了進來,原來兩人都是來請安的,在祈祥宮口意外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