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走後山巧遇漁翁(1 / 3)

“嗯,師妹,你好香啊!”南宮七聞到了一股香味,意識卻回到了和師妹在一起時,他每次懷抱著師妹都會撫摸她的秀發,嗅個沒完沒了。

雷雪一個扭身站了起來,“誰是你師妹,活該毒死你。”

南宮七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一時尷尬的不知所措,他確實懷念師妹,卻不該在雪兒麵前這般無禮,他也知道雪兒是為了用項鏈上的虎骨明珠給自己治傷才貼近自己的,而自己卻把她當成了師妹。現在雪兒扭過頭生起氣來,南宮七實在是自責,“啊,我的胸口好痛,我的胸口好痛!”南宮七捂著自己的胸口開始在地上掙紮。

“七哥,你抓住我的手,我不該責怪你的。”雪兒緊緊的抓住南宮七的手,閉上眼睛平息靜氣的念著什麼。

“對不起,你別生氣好嗎?”南宮七咬著嘴唇很吃力的說。

雪兒說她不生氣,緊緊握著南宮七的手。

南宮七卻一把拉過雪兒將她抱緊,雪兒吐氣如蘭讓他心境迷亂。他翻身把雪兒壓到身下,欲望促使他深深的吻她。

雪兒卻扭開頭,把小嘴撅得扁扁的說,“騙子,不是胸口好痛嗎,這麼快就好了?是不是又把我當成你師妹了。”

“我,我,我剛才……”南宮七頓時變得啞口無言。

“好了,我不責怪你了,我知道你對你師妹好,我希望你以後也能對我好。”雪兒湊過去輕輕吻了南宮七的臉頰一下,然後把羞紅的臉埋在了南宮七的懷裏。

南宮七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能不能許諾雪兒永遠對她好,但是他已經把這個冰雪般純潔美麗的女孩擁入懷中了,他怎麼會忍心對她不好哪。

“七哥,你快看,彩虹!”雪兒一指遠處山頂。

南宮七定睛看去才發現那是靈霧南峰,那裏雨水無常,時常會出現彩虹。“雪兒,那裏就是我的家,你知道我是怎麼來到聖獸山的嗎?這聖獸山和我所在的靈霧山可隔了這麼遠哪!”

“遠是遠了些,但是靈霧山上有條白靈河通到聖獸山,我爹爹是在河裏發現你的,他說你是從河上漂過來的,你的劍沒有把你沉入水底確實是件奇怪的事兒。”

南宮七仔細端詳著手中的大劍,回想起自己倒入積水潭的情景,他猜想自己一定是被積水潭的暗流衝下山的。“你爹爹說我中的是幽怨掌,這傷很難治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爹爹看見你的傷似乎很是驚訝,他說你不死實在是造化,但是掌毒已經傷及你的五髒六腑,恐怕……”

“沒關係,死則死矣何足道哉,我就是挺想知道你是怎麼給我療傷的?”南宮七在想到可能會死的時候沒有絲毫悲傷,這正是年輕人對於死亡的無畏,對於那些過早麵對生死來說的人還沒來得急讓他們明白什麼是對逝去的恐懼。他想讓雪兒盡早的從失去父親的悲傷中脫離出來,正如他也失去了師父一樣。

“小妹的內功可是天下無雙的。”雪兒擺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顯然雪兒內心的強大超出了南宮七的想象,或許她隻意識到了自己失去了父親,沒有意識到失去了父親後的生活。

“臭美吧,你哪來的內功,我看你一點功夫都不會哪,要不然在山頂上怎麼會那麼害怕。”南宮七說到山頂的時候突然啞口,他越不想提起的事往往越容易在不經意間被觸動,這就是為什麼逃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麵對才是唯一的辦法。

“從今天起我要努力學習武藝,一定要手刃匡老三那個狗賊。”

南宮七看著雪兒惡狠狠的樣子覺得有些擔心,他害怕一個心思單純的女孩兒會因此陷入仇恨中,於是他答應雪兒一定要和她一起報仇,才輾轉把話題又拉回到了項鏈上。

雪兒很容易的陷入了傷悲,又很容易的從那個心境裏走了出來,她開始給南宮七解釋那串項鏈,“這顆是虎骨,虎骨本身就有活血祛瘀的功效,隻是用它就能暫時緩解你的疼痛。”雪兒扭動一下這顆叫做虎骨的金黃色珠子,然後遞到南宮七跟前。

“真神奇,這也太厲害了。”南宮七莫名地發現他和雪兒在一起的時候說話語氣竟然會學著雪兒,曖昧是會傳染的。

“恩,不止哪,你再聞一下這個喲。”雪兒轉動了一顆墨綠色的珠子,她就是這樣,說話喜歡把最後一個字拖長,眼神和動作都得配合說話的情緒。

南宮七隻微微的嗅了一下,頓時變得目光呆滯,如同萬歸一被雪兒刺傷脖子時的狀態一樣。

雪兒又轉動了一下項鏈,把一顆粉色的珠子晃到南宮七眼前。

南宮七聞到粉色珠子裏的味道頓時覺得渾身燥熱難耐,一股強烈的欲火短瞬間淹沒了自己的意誌,一雙強有力的手把雪兒死死的摟在懷裏,並且開始向雪兒的私密部位撫摸。

雪兒本來單薄的衣衫已經被南宮七撕開一道口子。她自己倒是嚇壞了,她知道這顆珠子裏的藥物是迷亂人情欲的,但是沒想到會這樣厲害。她不停的掙紮卻無法抽出雙手來再次轉動項鏈,她喜歡南宮七卻知道自己犯了大錯。雪兒急的眼眶裏含滿了淚水,就算自己給了他也不應該是這種方式,恐怕南宮七的內心也不會接受這樣的方式。她本來已經妥協了,因為她實在難以從南宮七的懷中掙紮出來,但是不知怎的抱在她身上的力量突然間消失了,雪兒看著暈倒的南宮七不知是該高興還是難過,她猜南宮七是因為內傷太重了才對她的藥物特別敏感。她把南宮七弄到草席上,自己支著腦袋躺在他身邊,讓項鏈上那顆虎骨對著南宮七。

過了好一會兒南宮七才醒了過來,“我剛才怎麼了?”

“別動,多躺一會,你的內傷太重,都怪我給你聞了不該聞的。”雪兒摟著南宮七的脖子,把自己的項鏈摘了下來,戴在了南宮七的脖子上。

南宮七懶洋洋的覺得這感覺甚是舒服,此刻和雪兒依偎在一起變得更自然了。“你給我聞了什麼,你的衣服怎麼都破了?”南宮七一臉無辜的樣子,讓雪兒破涕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