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的紙條還在,還有一尊晶瑩剔透的玉佛,流光溢彩一看便知不是凡物,也不遮掩一點,就這麼大大咧咧在眾人麵前瞧著,等看完後,慢條斯理到點著的燭火邊把紙條燒掉。
然後快速去東院門口跪著,等著裏頭的人出來。
隻剩兩個人的主屋內,和言希鬆了口氣,也提起了一顆小心肝,手抖了兩下,笨拙的解著人外衫,時不時抬頭注意****炙表情,直到被放下,“夠了。”
小心肝狠狠一顫,手也一抖,下巴迫於力道抬起來,難堪的仰頭看著“高高在上”的女人。
“這麼急著獻身?”一語命中主題,陰炙打量幾眼,和初見一樣沒變的感覺,她的確不介意玩玩,各取所需!榮華富貴什麼,隻不過是她能給出的最平常的東西。
怪隻怪最開始的念頭,和言希挺適合的,她真的懶得再找人。
她俯身笑著便吻住他唇,隻是動作輕柔,淺嚐輒止,手才不老實的不走同樣的路線,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人差點叫出聲,趕緊用手封住嘴巴,弱柳扶風的腰肢一抖再抖。
跟個脆弱的一壓即斷的花瓶一樣,陰炙搖搖頭,眼底波濤洶湧。
和言希不明白這樣的對待是為什麼,隻是目的沒有忘記,咬牙吞下所有可能會讓人住手的聲音,室內一片迷亂。
床簾放下,衣裳一件件除去,隻聽見人偶爾的細哼,難受的隱忍,還有接下來那涼涼的,半點不含情的問話。
“不說話?”
“可是累了?”
“記住,以後那小心思,別放錯地方。”
“張嘴。”
和言希喉嚨一堵,什麼東西橫在口腔深部,一個呼吸不順,掉了下去,當下忍功全無,抓著自己的喉嚨咳得死去活來。
一直冷靜挑撥的人才有點溫柔的味道,護著人一下下拍打後背,“不苦,也沒什麼副作用,你大可當作一顆糖不必放在心上。”
“什,什麼東西?”怎麼能夠忽視,和言希聲音哀求的整個人都可憐起來。
然陰炙仍是那一個字,溫柔的捧著這張小臉,溫柔的人看的心底發冷。
“糖。”
大被包裹著人不著寸縷的身子,過程都預料沒錯,然結局終究是錯了。
一身的痕跡,和言希咬牙想想,不明白陰炙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能讓一個女人不去動一個已經屬於她的男人!
不明白,直到這人起身要走,伸手去抓,抓了個空,陰炙回頭看了一眼,很自然再轉頭離去,和言希一瞬間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想說什麼,什麼東西壓抑著胸口,怎麼也開不了口。
眼瞧著人消失在一扇門之後,兩手抓著被子,幾乎青筋凸起出來。
許久,外麵傳來幾聲聲響,眼睛一亮,看過去,卻是和言歌拿著什麼進來了,走進了點,才看清楚是衣服,頓時冷臉,“弟弟手可真漂亮,到底是能彈琴的手,哥哥就不行了。”
“是哥哥不注意,隨便問誰,哥哥都是美人,言歌也就兩隻手,再好看也比不過哥哥的風姿。”和言歌站直身子,聲音不強不弱,讓和言希一挑眉,什麼柔弱全然不見,伸出一隻手去掀開簾子,上上下下無比挑剔的眼光看著對麵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