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陰炙滿意的瞧著他,讓他都不知道怎麼好,京城這幾天,出了這麼大的事,千梓沐也沒收到皇宮裏有什麼消息,或許有,但被陰炙擋了。
她說,他不適合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好了,你放下吧,我待會自己來。”喬孜看著眼前兩人眉目傳情,頗為奇怪,在自己麵前還要“演”。
不過也對,他還是名義上的公公嘛!那些流言他昏過去了,不知道,眼下伸手,示意千梓沐夠了,便看到眼前的人兒,看到自己的女兒。
在陰炙不遠處,站著飄瀮,沈非,西鳶,和言歌。
“父親先喝了這碗藥吧!沐兒一片孝心,父親病了,本該讓他盡到一個做女婿的責任。”陰炙走上去,替人撩開額頭上的青絲,這裏是王府在京城外邊的一處別宅,有利於她的布置,也讓流言,傳的更凶。
喬孜對上她的目光,點了點頭,讓千梓沐繼續喂了。
“你二姐現在下落不明,三姐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大姐外調還沒回來。”喬孜絮絮叨叨,頭上的發絲好像都白了幾根,無力的靠著身後的靠枕,“父親是男人,不能太多幹擾,京城以後一些事兒,以後就多靠你了。”
他沒有提阿婆,阿婆是死在前院的,提二姐也隻是消失,沒有多問,想必是都歸在了陰炙身上,陰炙也不多辯解,反正結果都是一樣了,隻是想起那晚的事兒,好久不見了,那個男人倒是一點沒變。
把藥喂完了,陰炙先一步接過藥碗,“累嗎?”
“沒有。”千梓沐知道她是那個意思,可不說明白,是想讓所有人都覺得他嬌氣嗎?
然沒等他想完,陰炙已經把人抱了起來,“沐兒昨晚受了涼,女兒先離開一下。”
“你去吧!這兒這麼多人了,非兒,過來為我錘錘腿。”喬孜示意她可以離開,轉而招呼沈非過來,在王府的日子,幾乎讓沈非變成了一個奴侍,隻是比較受寵而已。
他被喬孜天天教育,此刻倒也沒多作亂,乖乖走上前去,羨慕的看著那個男人被世女抱著離開。
其餘人慢慢離去,宅子麵積雖然沒有王府大,但住幾個人完全夠了,陰炙理所當然占了離主屋最近最好的房間,示意曦兒去煎藥,進門把千梓沐放在床上。
“怎麼樣?”
陰炙的聲音裏,關心沒有絲毫減弱,千梓沐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想問她,卻說不出話來,再說,一般這樣的情況,不該是女人給男人一個交代嗎?
他明明是正君,卻偏偏搞得和個小三似的。
曦兒很快端著藥走了進來,神情興奮,不過啊!能不興奮嗎?陰炙有其他的男人很正常,但今天當著那麼多男人的麵,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愛他家公子,簡直是讓曦兒倍兒覺得自豪。
陰炙接過藥,氣息還是那麼難聞,千梓沐喝這個很配合,陰炙也就隻是遞過去給他,千梓沐看著正對麵的女人,卻扭過頭不幹了。
陰炙微微詫異,“怎麼了。”
她把藥放下,把人拉過來,檢查身體,但是並沒有什麼,小腹處,胎動很平穩,這個孩子乖得像他睡著了的父親,當然,也可能是還太小的原因,畢竟才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