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堆人走了出去,陰年祁猛地鑽進了陰炙懷裏,他又長高了,隻是更瘦了些,腰肢都快要做到盈盈一握,站直身子的時候,腦袋正好蹭在陰炙的嘴邊,“姐。”
“幹什麼。”
陰炙眉頭一挑,抓住男子動彈的兩手,“還不餓嗎?瘦成這樣。”
“就要姐喂。”
撅著嘴巴,不高興的想要掙脫,卻發現再大的力氣,也隻是螞蟻憾石般的徒勞,人當即就差點哭了出來,“姐欺負人。”
陰炙閉上眼睛,太陽穴隱隱頭疼,手裏雖然很久沒有接觸的身子,還是帶給她一種天生契合,熟悉到每一根頭發的感受,到底是從小培養到大的弟弟的嗬!
她始終是沒有太接受過來的,“你雖大了,但始終還是未出閨閣的男子,忘了嗎?”
“可年祁反正。”他抬著頭,固執的貼著她,傳播自己的意圖,“年祁,已經嫁不出去了啊!姐姐要是,要是不要,年祁的話。”
“你……”
“我知道,年祁知道的,男孩子要自珍自愛,但是,但是,年祁真的,姐都有孩子了,年祁卻,卻沒有。”
他抱著她,說話的聲音一抽一抽,簡直要抽到人的心裏,男子其實越大那個的時候,疼痛便會越劇烈,畢竟那個時候,什麼都長成了,基本很難得到了快感,就算日後的好一陣時間,也是痛多過於快感一些。
因為長成了,就不容易被融化,帶破,會不會影響以後的生育能力,也是個未知數,大多數人家還是固執的認為會影響,於是男子隻要過了十五歲,往後越大一歲,就會越難嫁人。
該死的根深蒂固的老祖宗規矩,陰年祁是傳統教學下,嚴格養出來的孩子,哪能不知道這點,所以抱住陰炙的時候,身子格外抖得厲害。
“年祁,年祁也想要姐的孩子,可是,可是姐姐都不碰年祁,年祁都嫁不出去了。”
他一遍遍重複,淚眼模糊,好像傷透了心一般,陰炙給人仔細的擦了,好像才慢慢想起來一些事情,殘影也是一樣,每次她有那個意思,他就會抖得厲害,不管她有多溫柔,但後來還不是有了孩子了嗎?
隻是——
陰炙想到那幾天的事情,頭痛欲裂,如果年紀大了的產子結果就是這樣,那的確是太恐怖了一些。
她完全無法接受,要是再來一次,她打死都不會讓那個男人擁有孩子。
“聽話的,不會,時間不會很久,年祁等到大婚行嗎?姐隻是想把年祁最好的東西,留在最好的夜晚裏。”她盡量找著適當的詞彙,好歹給她自己一個緩衝時間來慢慢適應,又或者,讓這小家夥,跟著和言歌學學。
雖然和言歌和他完全不是同一道路,但和言歌總受過那些的培訓,比這個隻知道傻乎乎脫衣服的弟弟,要多很多的經驗。
陰年祁知道現在他,如果被破身的痛楚,可能,可能會痛得他哭,但是,他覺得自己能承受的,隻要想到,那樣可以擁有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