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師傅說過,一旦魁道之人得到了屬於自己的那把劍,這把劍就不能再經他人觸摸。一旦與他人觸摸,會動搖劍與劍主的生物感應,造成嚴重的反噬。所以,必須殺了那個觸碰過這把劍的人,以他的血鞏靈。
算是便宜了這狐女,要是擱以前,她可不會讓這狐女一劍封喉這麼痛快。
封邪看著宮瑜,宮瑜也看著她,兩個人的眼睛裏都是烏雲密布的一片,似乎隨時準備下一場暴風雨。
宮瑜先出聲笑了笑,笑聲令人感到詭異,隻覺一股寒氣從脖子後麵竄進去,驚起一身白毛冷汗。
封邪平複了一下內心,開口說道,“家師的囑咐。這劍旁人碰不得,一旦碰了,必要取其性命。若有冒犯,還請見諒。”
宮瑜哈哈大笑起來,“這位姑娘說的話,可真是不謂輕重。你殺了我宮家的人,這冒犯未免也太…過了吧!不過你師傅的囑托又不可不聽,真叫我兩難。”
封邪一臉怪異。他兩難?坑爹啊,要兩難也該是她好麼。
他身後一名穿著鵝黃色衣服的女子上前,言行舉止倒是很有大家風範,微微屈了屈膝,道,“伯父,這位姑娘殺了玉兒姐姐,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更何況,是宮玉兒無禮冒犯在前,著實也怪不得這位姑娘。不如先請她去府裏小住幾日,待商討好如何了結的方法,才是上上策。”
封邪卻不見得領情,“想囚禁我?”
黃衣女子趕緊上前一步,溫柔細語的說道,“姑娘這是哪裏的話。我們血狐族的待客之道是遠近聞名的。隻是想請姑娘小住幾日,畢竟,姑娘也是殺了妖不是?”
封邪隻是嗤笑一聲,“你倒是個有前途的。”這種女人,嘴上說的跟肚子裏揣的完全不一樣,鬼主意多的去了,如果宮玉兒還活著的話,日後若兩人真都做了宮燼的妻妾,宮玉兒還不被她吃的連渣都不剩。
於是封邪就光明正大的住進了族長府。
封邪抬頭看了看門匾:血府。
我擦,這名字也太魔教了吧!
宮燼帶著封邪進了府中的一處小院,裏麵種滿了桃花,這種桃花四季常開不敗,一進院子,滿目粉彩雕繪,落英繽紛,瓊樓玉宇的屋閣簷角在花枝間若隱若現。往曲徑深處走,很快,一棟樓閣出現在眼前,雕梁畫棟,精巧工致。
門匾上寫的是:錦繡閣。
“小邪,喜歡嗎?”封邪回頭望向宮燼,他俊秀的容顏在桃花的襯映下,越顯的嫵媚妖嬈。那一對血紅的眼睛,鮮豔的像要滴出血來,不知不覺竟要勾人心竅。
封邪忙別過臉,“嗯,挺好的。”
宮燼指了指樓閣門口兩個侍立著的宮女,說道,“她們兩個今後就是就是你的丫鬟,你盡管使喚。”
封邪隻是淡淡的看了她們兩個一眼,轉過頭看著宮燼,“我說過,我不會久住的。這裏不是我該留的地方。”
宮燼臉上的笑容稍稍呆滯了一下,很快掩飾下去,“沒事的。”他說著忡忡的走了,看起來不大高興。
封邪隻是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幾秒,轉身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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