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久久心裏一急,忙裝模作樣的在那裏咳嗽。清浣自然也注意到了,咬了咬唇,手指勾在封邪的衣襟上,往兩邊一拉,露出她精致漂亮的鎖骨,再緩緩褪下,露出橫著幾條刀疤的肩膀。
清浣吻過封邪的玉頸,親吻著她的鎖骨,心下卻暗歎,他雖然是個風塵男子,卻也明白道義,他是在是做不出在大庭廣眾之下毀一個女子聲譽的事。
封邪看出了清浣眼裏的退縮,玉臂一攬,勾住清浣的脖子,往下拉了拉,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跟隔著一層紗差不多。
“清浣,我帶著麵具。”封邪說著,長腿勾上了清浣的腿,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大膽的玩兒。
衣袍都解散了,零零散散的半掛在身上,有些從榻上拖到地上。清浣不清楚封邪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實在是摸不準封邪的脾性。
清浣的雙手流連在封邪身上,從脖子摸到腳後跟,從額頭吻到小腹,十八般調情手法都用上了,他自己身上是欲火焚身,奈何人家依舊一副清心寡淡的模樣,眼裏不見半絲情。欲。
“奴從來沒見過似姑娘這般豪放不羈之人。隻是,如今這看台上數以千計的妖,清浣…清浣是真的怕辱沒了姑娘的名聲。”
封邪卻邪肆一下,一手搭在貴妃榻的扶手上,一手攀在清浣的脊背上,一臉舒適,“魁道人不拘小節。又何況……”封邪坐起身,清浣立刻將她抱起讓她坐到自己的胯間,雙手在她身上摩挲著。自小就有人教導他,如何讓客人無時無刻都舒服享受。
貴妃榻一邊的茶幾上,擺滿了水果,還有一壺酒,一伸手就夠的到,封邪拎過酒壺,仰起脖子,將壺口往下傾倒,灌了一口酒。
“人的一生能過幾個十年,平平淡淡是一生,轟轟烈烈亦一生。太過拘泥於小節,活的,未免太累!”
清浣目露敬色,這世間,真正不貪圖美色的人,就是像這位姑娘一般,縱享美色,卻不誤也不在意。
清浣跪在封邪兩腿之間,道,“清浣無能,床技不精,伺候不好爺,無福再上此榻。爺想如何處置奴,奴毫無怨言。”
封邪拍了拍他的肩,剛想叫他回去,耳邊便傳來一陣呼天搶地的怒吼。
“你們太過分了!”
封邪抬頭看去,夜曉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一把團扇,那風扇的,呼啦呼啦的。這團扇吧,本來是閨閣淑女裝逼用的神器,愣是被他扇出了芭蕉扇的風範。
“你你你…你瞎湊什麼熱鬧。小爺piao個人都敢…都敢管。”封邪多喝了幾口酒,說話都醉醺醺的不利索,隨便抓了個東西扔向夜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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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邪與清浣之間發生的事,並不是為了讓你們覺得,封邪她是個放蕩的人,她是放蕩,但更多的是不羈,她身為魁道之人,不拘小節,不在乎世俗的看法。她也並不好色,說的直白,她隻是需要發泄。
我需要塑造的,是一個獨特風格的女主形象。如果你們覺得封邪這個形象,你們難以接受,甚至厭惡,那你們還是去看那些千篇一律的古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