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大批官兵與一朝相國麵前談錢,談的是賠錢,普天之下,也隻有安宴敢說的出口,這也讓人想到他的名字,安宴,安爺,注定了他不尋常的地位。
安宴白了一眼小白臉樣的淳於單,他可不是要維護他。
“表哥,不是的,都是閻素素,玉兒隻不過跟著她來了這裏,看不過她一個晚上招了兩名小綰作陪,敗壞了我們相府的名譽,所以,所以就。”
東方玉看著湧進來的一大批人,都是帶刀的官兵,有些慌了神,但一想到閻素素的罪行,又直起了腰板子,怕什麼,不就是一座樓子麼,相府什麼東西賠不起。
東方紅允有些惱玉兒的不懂事,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還指著他給她收拾殘局。
“不知舍妹損毀了多少事物?”東方紅允招了南持上前伺候。
“不多,不過是砸壞了我這風月樓,安某人打算重建一座罷了,墨色,當年你老爺我造這座樓花了多少錢來著?”安宴大爺地在眾位人人畏懼的官兒麵前翹著二郎腿,隨手拿了個蘋果欣賞。
“回主子,用了東野處的半座金山。”
用半座金山隻為了造一棟獨一無二的風流場所,在場人無一不鄙夷,要知道大涼一年征收的賦稅算起來不過是兩座金山。
先不說安宴是否獅子大開口,此等大手筆的工程,確實該叫人咋舌。
安宴瞅了一眼東方紅允,言下之意,你自己看著辦吧,他不缺錢,但是就是要給別人一個教訓。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東方玉聽到對她而言天價樣的數字,一時承受不住,暈倒在地,而一旁伺候著得紫嫣也再呆愣著,沒有及時反應過來,隻能讓東方玉十分不雅的撲通一聲倒地。
“安爺說笑了。”
“是不是說笑,待我拆了此處重建相爺便可知曉,說白了,安某人缺什麼都不缺錢,隻是相爺家的表小姐實在是太無教養,來我風月樓我還以為是誰家的野丫頭,一來就指著鼻子罵我心上人,這口氣,如果我不出了,也許就再無在大涼經商定居的意向。”
民不與官鬥,而安宴的產業,足足占了大涼一年征稅的三分之一,他也能夠馬上將自己所有的產業撤出大涼。
“這件事,大涼自然會給安爺一個合理的交代,不知玉兒得罪了哪家小姐,今日不便,改日定當上門賠罪。”
半座金山,開什麼玩笑,為國開山造石,修路搭橋錢還不夠用,為了個女子而動怒獅子大開口,邊上的士兵不由的鄙夷了安宴一番。
說他是好男人,也是真小人。
“噥,往那看,端著茶盞給花兒澆水的好心人就是我心中仙子,那個,素素昂,那,那是百年一開花的四季桂花,用茶水真的沒事麼!”安宴瀟灑地指著在窗邊澆花的俏人兒,但是,那位美麗的女子在做什麼?錢倒是沒什麼,原諒他一個惜花之人的肉疼之處。
閻素素懶懶地看了他一眼,怎麼心疼了,救救命之恩果然連盆花豆比不上。
安宴苦笑,比得比得,自然比得,若是將她邊上的小白臉弄走那就更比得。
“來人,將人統統帶走,安爺,今日之事改日再給你一個交代,哦,對了,你的這位意中人,也是相府小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