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提醒你,你不聽,還想動我的人,這裏是北城隸屬我的管轄,你幾次三番插手我隻當沒看見,現在你居然還想從中抽取利益,我不能不管!”瀟少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眼睛帶著狠色的冰寒。‘深淵道’還在擴張,隻是原本站在‘深淵道’兩邊的人看到瀟少的出現後立刻消失了。
方琦晴本就不怕瀟少此刻聽到瀟少的話後也依舊不給予正眼色:“四少爺,俗話說的好,先來後到,你這後來的是打算和我搶客官是嗎?”
“搶?這些人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中,哪來搶的一說,要說是搶也是你們‘第二條街’的人。”瀟少直接拋出了話雙眼發著紅色光,周圍的大地開始慢慢的晃動最後演變成了震動。齊沫沫幾人站不住腳直接坐到了地麵上,這片荒墳開始慢慢的陷了下去,墳頭滑落,有的古老的墓碑也已經倒在了墳墓的一邊。
黎方慌張的抱住了身側的樹木。方琦晴被這麼莫名其妙的震動給晃懵了,還沒看清楚情況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飛了出去,而下巴傳來一陣撕痛。眼睛充血的低下頭,她不相信自己就這樣被一個土人給打了。
身在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才停下來,艱難的爬起來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血...”自嘲的站了起來才發現自己身邊原本召集來的黑衣人居然全部不見了,慌忙的轉了好幾個圈都沒有看到。轉頭憤怒的看著瀟少:“你做了什麼,我的黑衣人呢?”
瀟少無奈的淺笑了一聲手指尖一動地麵上開始出現了一個個黑衣人,帶著口罩,帶著黑色的風帽完全沒有任何的動作:“你...你做了什麼?”
舞月切了一聲,眼睛都不翻:“方琦晴,我們少爺可是歸在燭怵的手下,賜予的是無所不能的能力,控製你的連傭兵都算不上一半的黑衣玩偶完全是綽綽有餘的。”
依舊不懂的方琦晴盯著瀟少小心道:“燭....燭怵,你說什麼?你是燭怵的人?”
舞月樂的高興看著方琦晴啥都不知道的樣子笑的可開心了,玉龍也嘲笑的盯著方琦晴嘖嘖的歎息。當然除了方琦晴不知道,夏夕也是一臉的驚恐:“瀟少...你是燭怵的人?”問的很輕也很有力道。
“誰是燭怵啊?你們怎麼回事?是不是被剛才的科幻場麵給嚇傻了?”齊沫沫的雙手在夏夕的眼前擺了擺,見沒反應轉頭看向玉龍。
玉龍慫了一個肩膀:“燭怵,上古傳說中的一種黑暗的神獸,女媧創造了人之後下凡看她的孩子在隱藏的‘七彩潭’邊發現了‘燭怵’並將其帶回了天界,經過了幾億年的修煉‘燭怵’的實力已經比女媧還要強了,又因為常年跟在女媧的身邊成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所以‘燭怵’就相當於‘女媧娘娘’。”
“但是‘燭怵’隻存在於維的空間裏所以人是不知道有‘燭怵’的存在的!”
這麼一解釋也算是明白了到底為什麼夏夕和方琦晴都是這麼一副表情了。齊沫沫嘟起了嘴巴很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你告訴我們這些不怕我們亂說嘛!”
玉龍看都沒看齊沫沫一擺手:“沒關係,反正你們早就知道我們不對勁了,而且等你們出去了,這段記憶就會被刪除,所以知道的再多也沒用。”惋惜的看著幾人將目光繼續投到方琦晴的身上。
齊景拉了一下齊沫沫繼續聽著這些人爆料。
“‘燭怵’是你什麼人?”方琦晴腳步向後退了兩步動作怪異。瀟少很了解方琦晴知道方琦晴不打聽完是不會罷休的莞爾一笑口氣生硬:“父親...”話出方琦晴就一陣風卷來消失在空氣中,夏夕猛地將危險的目光轉向瀟少完全沒有去追方琦晴的意思。
夏夕步子很快的出現在瀟少的麵前想也沒想給了瀟少的左臉一個拳頭:“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說‘燭怵’是你的父親,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多少人流入到永生不能輪回的‘深淵道’中!”又給了瀟少一個拳頭。
“你幹什麼?”齊景和會長趕緊上前拉住了夏夕,夏夕一把就掙脫開了兩人:“為什麼不說,‘燭怵’是你的父親,他給了你無所不能的能力,生死複生,展望未來,與天同壽...好啊,真好,你和女媧一樣了,看看你的能力有多強,出手啊,有本事和我正正堂堂的打一架。”
瀟少身子倒了又站了起來,再次被夏夕推到又站起來,舞月和玉龍不上前已經是成定的了,因為身為的少爺的夏夕和瀟少的事是兩人都沒辦法上前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