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少沒有出口辯駁玉龍的猜測但是也沒有話說讚同玉龍,這倒是讓玉龍心裏犯了嘀咕。
“少爺,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猜錯了?”
手中的折扇不動聲色的打了好幾下,舞月的額頭開始不住的冒汗,每次少爺一旦有定奪的時候都會借助自己身邊的一切凡是能夠行動的東西來表達自己的想法。比如:在2015年的時候通常是通過咖啡或是杯子。而現在到了這裏所能借助的也有有手裏的折扇了。
“玉龍,你去我們原先扒了劉百福衣服的地方看看,把劉百福那班人的記憶抽取了,我們要好好的讓劉百福,白茗兒以及薛芙蓉玩一場了。若是三個人都能和我交易,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兩人都看到了瀟少眼睛裏閃過的貪婪,瀟少從來都是把‘第四條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若是白千夜知道瀟少這麼‘仗義’的幫助自己居然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怕是一定會非常的失望。
瀟少帶著舞月回了自己的院子,而這邊玉龍趕到的時候,劉百福等人居然還在昏睡中,嘿嘿的一笑將這些人所有的記憶給抽走了,連帶著準備聘禮和在‘萬花樓’拒絕薛芙蓉的這一段全部都給帶走了。再次回到了院子之後,白千夜和夜子軒都已經不在了。看了一眼還在忙乎著午飯的尹嫣兒,悄悄的打了個OK的手勢。
“嫣兒,你在長安可有什麼認識的人?”舞月拉著尹嫣兒坐下來,瀟少和玉龍也是安靜的坐下來聽著。
尹嫣兒腦袋一轟隆:“認識的人倒是沒有,我是瞞著我娘親偷跑出來的,她非逼我在我們‘古鏡’選一個年紀相仿的男子嫁人,所以我趁著天黑就跑出來了。”笑嘻嘻的看著幾人,卻見三人麵色臉上沒有一絲的動容,麵容立刻也嚴肅起來:“我是不是在這裏礙著你們的事了?”
“沒有,你說的什麼話呢,怎麼可能礙著我們的事了,就是想起來隨口問了一下而已。”舞月拉著尹嫣兒的小手。
這才安下心來:“如果我真的礙你們的事了可以告訴我的,而且我感覺我在這裏吃你們的住你們的連穿的也是你們的。其實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但是我可以幫你們做事啊!求你們千萬不要讓我離開這裏。”
看著尹嫣兒可憐巴巴的樣子,瀟少隻是淡淡的一笑卻動了惻隱之心:“沒事,隻是我怕我們下麵做的事情你接受不了。”
“沒有什麼接受不了的,你說吧,隻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可以的!”拉了拉瀟少的衣角。舞月和玉龍被瀟少抬手招呼了出去,房間裏一下隻留下了尹嫣兒和瀟少。
慢慢悠悠的坐了下來替尹嫣兒倒了一杯茶水,反倒是尹嫣兒見瀟少如此客氣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做,局促不安的呆在看著麵前的茶水。
“我和舞月玉龍是生意人,至於什麼生意暫時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絕對不會傷害你。隻是我們這次的任務目標正是劉百福,薛芙蓉和白茗兒,人的內心都有黑暗。他們衍生出來的是貪婪,欲望和一切無休止的索要。而我要做的就是打破他們心裏所有的希望最後讓他們用同等的價值來和我交換他們想要的。”簡答的概述了‘第四條街’的主要法則,尹嫣兒是聰明人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漏洞。
“但是如果他們叫你去殺人呢?你也會去嗎?”
“嗬嗬,這要看看他們要交易的是什麼了,如果是用一條命來交換一條命這樁交易倒也是不虧。”
打了個顫:“你們的生意真是有夠‘baintai’的。”
沒有聽到自己理想中的聲音,尹嫣兒知道瀟少這是和自己打起了耐心戰,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之後尹嫣兒終於忍不住了:“如果說我不想幫忙的話你會不會讓我離開這裏?”
瀟少停頓了一下喝了杯茶水緩慢道:“不會。”
“不知道為什麼你說不會之後我忽然想做了。”笑嗬嗬的看著瀟少,瀟少會心一笑:“我打算去會會劉百福。”
“會會劉百福?”
“恩,現在白茗兒和薛芙蓉都不知道互相的存在,而今天早上我以劉百福的身份前去提親的時候被拒絕了,那麼如何讓薛芙蓉認為這件事情惡化了呢?那就是在今天之中讓劉百福再去一趟白府提親,並且在提親之前這個消息一定要傳到薛芙蓉的耳朵裏。”
不是很自然的為瀟少又倒了一杯茶水:“你確定劉百福不會發現是我們幹的?”
不語的看了一眼門外,當然不會發現。
日晷停在了午時三刻有那麼一瞬間的靜止,白雪咿咿呀呀的還在不停的下著,‘雲來酒樓’的二層房間裏,一名白衣胡服男子正悠閑的看著外麵的雪景。男子的衣裳從兩側劃開,翻著領子的兩邊繡上了金絲的扣,腰間別了革帶,革帶的兩邊奢侈的鑲著寶石,在革帶的身側掛著金絲垂著的玉佩,玉佩晶瑩剔透隨著瀟少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