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赴古鏡,府內埋伏試探(1 / 2)

三人都是各自的呼了一口氣,對於剛才瀟少所做的以前自己做交易的時候的確從來沒有遇到過。

花決的手指抵在自己的齒貝上一臉的凝重:“我們以前交易的時候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但是卻偏偏被你瀟少遇到了,難道真的是天意?”

“哎,花決,你也不是活了一天兩天了,這點事情你就想錯了,以後還怎麼和別人做交易。”曲月初眼睛裏透露著不屑側著臉投向花決。

“你——”花決無話可說的伸出手就要對著曲月初打去,卻見瀟少站了起來:“要打架出去,我這裏可不歡迎打架的人。”

花決礙於瀟少的麵子冷冷的瞪著曲月初:“好,你等著!”曲月初給了一個鬼臉身形一轉消失在了空氣中。

見曲月初走了花決也不好多留下來哼了一聲也跟著曲月初離開了這裏。

舞月見人都走了這才打趣的看著夏夕:“大少爺,人都走了,你還不走?”

“我....”夏夕幹噎了好幾聲也不見答話。

“沒關係,你先走吧,一會我也有點事,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了。”瀟少將花瓣洗幹淨用了幹淨的手帕包起來。

“啊?”舞月和夏夕同時一愣。瀟少這才恍然大悟的開口:“啊,對了,舞月你就別跟著我了,不做交易的時間是你自己的。”若有所指的看著舞月,舞月想要反駁但是想了想還是閉了口。

“那,那我也走了。”夏夕想著瀟少剛才說的話一想就是間接下了送客令,也不好意思厚臉皮留下來起了身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舞月一步並作兩步戀戀不舍的回頭看瀟少,瀟少隻是恬淡的笑了笑,舞月這才悶著頭出了門。

似有似無的擺弄著手中的花:“幾位趕來辛苦了,現身喝杯茶暖暖身子再走吧。”待所有人都走後,瀟少將麵前的四五個被子分別擺放開倒了茶水。

茶水的聲音靜止後三四名女子身著利索的窄袖衫裙出現在院子裏,疑惑的打量著瀟少。

其中一名紅衫女子豪氣的上前握拳回禮道:“公子可是‘懷都瀟公子’是否認識我家閣主尹嫣兒?”

懶懶散散的品了口茶:“嫣兒已經回去了,南宮站陪在左右。”不緊不慢的口氣,一點的擔心都沒有。那紅衫女子又打量了一番,白衫腳蹬靴,麵容溫如玉,眉峰似筆逸,唇如薄扇,眼如桃花落如雨,動作優雅大方,的確是人中龍鳳,難怪自家閣主會如此袒護了。

“瀟公子,我家閣主日前已經與我‘古鏡’慕公子訂了親,隻是昨晚生了點變故,夫人遣我幾人來請公子去一趟‘古鏡’若公子不去,那麼閣主明日便與慕公子成親。”大略說明了來意,瀟少端著杯子的手不自覺的頓了一下,將一邊用手帕包起來的梅花瓣放到了懷中:“既然如此,勞請各位姑娘帶個路吧。”

“公子不怕我幾人陷害公子?”瀟少想也沒想的回答讓紅衫女子格外的差異。

吸了一口氣,天氣還是一樣的冷:“比起嫣兒,陷害並不算什麼。”

“紅衫佩服,公子請。”紅衫不自覺從心裏佩服瀟少的話和為人,讓出路。

腳尖輕輕一點迎風而起。

“好輕功!”讚賞的看著瀟少的背影,隨著下麵的女子紛紛跟了上去。

劉尚天昏昏沉沉醒了醒了以後,整個人都覺得被掏空了,渾身痛疼的坐立不安。

“剛,剛才——發生了什麼?”

“大公子,大公子,出事了,出事了。”劉尚天還沉浸在自己的記憶中,腦袋欲裂的聽著外麵仆人的慌叫聲。

憤怒的將床榻上的枕頭踢下了床:“叫什麼叫,公子我好好。”

那仆人哭喪著臉一進來就被枕頭砸到,在地上滾了一個圈趕緊跪了下來:“公,公子,是‘四五城’,‘四五城’的人全部,全部不見了,老,老爺在,在趕去的路上,被,被一群自稱是‘四五亡靈’的,的土匪給劫了!”

“你說什麼?”劉尚天從床榻上跳下來,那仆人哭著將話重新闡述了一遍。

劉尚天失魂落魄的挨著桌子坐下來,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黑漆漆的人影,還有那低吟的梵唱。

“劉尚天,你願意用你自己來交易這段過往消失嗎?”

“原來...原來是這樣,噗~!”劉尚天瘋叫著氣血攻心的吐了一口血,仔細的將這句話想了一遍:“好,真是好,好一個‘捕風捉影’,好啊!”風雷雨打的來過,劉尚天幾乎是在狂笑中再次昏死過去。

跟著紅衫幾人一直在用輕功來回的飛,瀟少沒有一絲的疲憊,反倒是紅衫幾人有點氣短。

“瀟公子,我們飛了好久了,不如停下來休息一番吧?”紅衫勉強跟上瀟少的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