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網之魚輕歌(1 / 3)

玉龍白了一眼舞月:“施法,施法,你除了施法你還能做正常的事嗎?也不怕嚇著小朋友。”看了一眼練優雅。

輕哼了一聲舞月也懶得與玉龍鬥嘴。駕著馬車一路又是將近半個時辰,到了院子的時候太史淳雅幾人早就等在門口了,擔憂的在院子前來回的走。

“別轉了,回來了。”虯髯客將身上的大刀動了動不耐煩的抓住了太史淳雅來回走動的身子。

“禦~”禦了馬。三人下了馬車,舞月為難的看著站在一側不說話的瀟少。

一行人見舞月為難的表情都深感疑惑。尹嫣兒推了一把玉龍:“你們怎麼這個表情,是不是被慕寒他們發現了?”緊張的看著玉龍,玉龍搖了搖頭。

太史淳雅誇張的拉著練優雅:“是不是慕寒他們跟過來了?”

“也不是..”練優雅跟著搖頭合著玉龍看向舞月一副說吧的表情。

艱難的來回繳著自己的衣裳:“少爺,我們帶回了幾個不速之客。”

瀟少麵目表情的看了一眼馬車裏麵情緒毫無波瀾:“你們先把買的東西拿下來置辦吧,嫣兒就幫著舞月和太史準備晚飯吧。”

尹嫣兒看到瀟少的樣子也感覺不是很好,其他人都以瀟少為中心,此刻話出了當然趕緊利索的辦了。玉龍招呼著南宮站和虯髯客將馬車上的東西拿下來,順道將馬車裏的人請了下來。而尹嫣兒開頭的女子則是去了回廊的廚房。

“你是特意支開他們的嗎?”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瀟少背著馬車看著尹嫣兒離開的背影。房玄齡從馬車裏下拉別有意味的看著瀟少的背影,老氣成熟是他的第一感覺。

麵色依舊很淡然轉過身子:“沒有支開他們的理由。”

瀟少剛轉過身子房玄齡等人就已經詫異了。

“你..你是...”

“我?我是?”

“輕歌,你是輕歌?”

“輕歌?”疑惑的看著房玄齡,卻見房玄齡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輕歌,你怎麼在這兒?你父親呢?關兄呢?我不是讓你們逃嗎?”

身邊的侍衛皺著眉頭仔細打量瀟少的麵頰,隨後扯開了房玄齡和瀟少的距離:“大人,他不是輕歌,隻是長得比較像而已。”房玄齡還沉浸在瀟少就是輕歌的記憶中,完全不能相信麵前的這張臉就是那個瘦小的女孩。

瀟少半皺著眉頭對於和自己長得很像的輕歌格外的好奇:“你們口中的輕歌是誰?他的父親姓關?”

遲遲不說話,好一會房玄齡才點點頭。瀟少親自請了眾人進了院子

“我看到了什麼?”玉龍抱著懷中的被子差異的看著瀟少請房玄齡進門。

南宮站也看了一眼不以為然:“你驚訝什麼?”

一把將被子塞到了玉龍的懷中:“向來隻有人請我們家少爺進門入座,這麼久了,我可從來都沒見過少爺請人進門入座的,包括以前在齊家,張家,方家,劉家等等等,可都是老一輩請少爺入座的...今天這個算是奇觀了。”

歪著腦袋聽玉龍的話半晌也沒想明白嗬嗬幹笑了一聲:“是嗎,如果我們不快點把房間打掃好,今晚可就沒地方睡了。”

“啊!忘了,快快快!”著急的催著南宮站將被子快速的送到了房裏。

這邊的二人步伐略微緩慢的坐了下來。房玄齡歎了一口氣道:“劉越,你先到一邊守著吧。”

被稱作劉越的侍衛深沉的看了一眼瀟少最終還是退了十幾步。

一下子石桌前隻剩下了瀟少和房玄齡二人。

不緊不慢的擺擺手:“說說吧,我很好奇那個和我長的很像的女子是何人?”

房玄齡抬起了頭麵色帶著無奈和悔恨:“五年前,陛下命我秘密出使揚州。在揚州的時候,我碰到了一夥生意人,他們是來自高句麗的。當時大唐與高句麗雖然麵上友好但是私下底卻暗潮洶湧。這夥生意人企圖將一批來自他國的火器運送進我國境內。恰好那個時候我已經到了揚州,這批人也剛到揚州不久,我們在揚州的關外被守城的士兵攔住。那時天空已經是晚上了,火器被這批人藏在一輛裝著夜宵的車上。士兵礙於夜宵的味道隻能放行,當時我很好奇這些人雖然穿著我們的衣衫但是行為動作都很怪異,由於天晚我也沒有仔細看。那批人正要進城的時候卻被城門外的另一行人搶先了,這行人就是輕歌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