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堯緊張的雙手緊握看著瀟少一副完全沒有精神的樣子心上擔心:“喂,馬上就騎射了,你怎麼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過不了騎射可就進不了書院了。”伸著手一用勁將瀟少推了過去。瀟少嗯了一聲身子動了動看了一眼林和天不說話。
不屑的哼了一聲示意下麵的人將馬匹和箭筒拿上來。
拿到箭筒後隨手丟向瀟少,瀟少正在懶散的打哈欠沒注意林和天已經往這邊丟東西了,活生生的被砸到了麵頰,吃痛的皺著眉頭彎下腰將箭筒撿起來。
這一下隻聽的周下一陣笑聲傳來,林和天眼神更加蔑視:“連個箭筒都接不住,我看你如何進行下麵的騎射。”
不作答,那邊的士兵將馬匹送到瀟少的手中。林和天的嘴角上了一層笑意:“這馬匹是學院最烈的馬,生性傲慢,最不喜人騎著,我看你如何過得了騎射。”
瀟少在眾人的目光中伸手去牽馬,卻聽得馬忽然長空嘶鳴了一聲,驚得眾人一陣心顫。瀟少的手停在馬韁的半空中,歪著頭看著馬匹,士兵將馬韁遞於瀟少。
“不要再磨蹭了,還不快上馬!”催著瀟少,那邊三十米的箭靶士兵已經開始移動了。瀟少將頭轉過去腳踩上了馬背,這時馬匹卻忽然前蹄一瞪將瀟少整個人從馬背上甩了下去。這一下嚇到了在場的學子,紛紛後退了兩三步,付堯捂住了嘴巴:“你,你你,你沒事吧?”
撣了撣身上的塵土,麵色淡然的將衣袖甩了甩:“沒事。”
付堯抽搐的看著瀟少一臉風輕雲淡的表情也是給跪了:“有骨氣!”
“怎麼,不敢了?這馬匹可是學院裏最烈的,你要是能馴服這馬匹,前麵的箭靶你一個都沒中也讓你進入第一輪。但是據我所知,這馬匹還沒被誰馴服過...”林和天揚起了頭居高臨下的看著瀟少。
“那是因為它有靈性。”聲音細慢道繼續上前快速的拉過了馬韁,眼神清冷的看著馬匹,這馬匹好似知道瀟少要做什麼在拉馬韁的時候猛地一仰頭,馬韁犀利的劃過了瀟少的手掌,瞬間開了一個小口,鮮血細密的從傷口裏流出來。
低著頭看著流的血又抬頭看了一眼馬匹歪著頭不說話,直勾勾的盯著馬的雙眼,馬匹也轉過頭盯著瀟少的雙眼。一人一馬就這樣互盯,看的付堯等人一陣唏噓。
“你還馴不馴了,看什麼看啊,我們下麵還有些好多人呢!”
“就是就是,馴不馴了,快點,看什麼啊看,一匹畜生也看!”
付堯眉頭緊鎖:“怎麼感覺這馬匹好像活了?”
“怎麼,不敢了?”林和天見好一會瀟少沒有動作諷刺道,話音剛落卻見瀟少重新拉起了馬韁,手上還帶著鮮血,雙眼挑了一下:“這還沒開始你就受傷了,我勸你還是早些放棄的好。”
懶得說話瀟少拉著馬韁一直沒有停下與馬匹的對視,嗬笑了一聲:“是嗎?那就和我做交易吧,既然是一匹生靈我可完全容納你,既然你下世不想做畜生,那就和我做交易成為我的坐騎我讓你跟我一世,下世投胎做人。”
好像聽得懂瀟少說的話,馬匹揚著馬身對著長空嘶鳴了三聲最後,怪異的聲音,淒涼婉轉。
“這馬瘋了吧?”
“我看啊,是那個叫瀟少的瘋了,和一匹畜生對視,畜生又不會說話。”
待到三聲落後,馬匹忽然低下了頭,瀟少放下了也不在拿著馬韁,伸出了那隻滿是鮮血的手。馬匹抬眼簾看了一眼瀟少的手,竟然閉著馬眼要在瀟少的手心裏頂兩下,卻忽然見瀟少收回了手從懷中掏出了帕子擦幹淨手上的鮮血:“那就來吧。”
將滿是鮮血的手帕丟在了地麵上,自己則是身形一轉瀟灑的落在了馬背上,衣袂飛揚,白衫飄搖,格外的帥氣,青絲在空氣中抖了兩下最後落在了瀟少的雙肩。身形剛落下,這馬匹就開始在眾人瞪大了雙眼的目光下飛馳。
馬匹的速度格外的快,瀟少沒有拉著馬韁,但是馬卻格外的穩。待到箭靶快速移動的時候馬匹竟然快一步到達了箭靶要移動的方向,嘶鳴了一聲示意瀟少出箭。
馬匹尚且如此更何況瀟少呢,動作利索的將背上的弓和箭備好,待到馬匹出聲時箭已經在弦上了,待到馬匹第二次移動,箭便已經中了箭靶,動作快速利索安靜,讓林和天都驚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