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下電視塔的這段大段走完了,要走小路了,又分開了,上了梁,過了一個茶園,她驚喜地看了一陣,說這是自己第一次看見茶樹,又站起身下山了,下山以後,人便異外的多了,這便是遊人多的地方,林子裏不長一點草,隻是報紙多的很,人們匆匆的在裏邊找位置,這一堆,那一夥,有同學,有情人,有夫妻,有兒女。
我們三人見此,無我們歇身之地,便從蘑菇亭下去了,在一個放有鍾閣子前呆了一會,下到了一個坪子裏,這裏有賣各種吃的,我見日已近午,要去買飯吃,她倆都不同意,說不餓,天熱吃不下。我知道她為了給是省錢,縣城人也是的。這點縣城人與山裏人有一點公同的,她大概也明白父母的錢來之不易,她呢?這麼質樸地像山裏人的質樸節儉氣息,是怎麼的呢?於我是個謎,我想,隻要熟識,以後能解釋清的。
這時,我才奇怪地對她說我們這是從尾朝頭看的,一般的遊人來這順序是從天門到香溪幾個亭,再從溝底上天插到玉室閣,上梁,過電視塔回去的,說來也好玩,我們都笑了。
是的,我們到了玉室閣裏了,心裏有一種飄悠悠的感覺。我們已見大帝了,閣裏香煙繚繞,一個年青的和尚在給遊人洗漱,這是騙人的,我想,不過算一卦也有意味,讓她算,她不算。不過,她倒想拜一個,過了一會,又不拜了,說讓我先拜她不看。這我才知道她害羞,不過,我說:“來了,拜一個好,說不定,她能保佑你的。”
她動了心想拜,但一個人又不好意思,去找縣城人,縣城人在閣子外,她喊了起來,拜了,她拜的很真誠,我說:“這下天皇要保佑你了。”她說:“我知道這是騙人的,你隻不過安慰我而已,人世的一切都要自己奮鬥。”我點了點頭,理解她了,她要我拜,我不,她說:“你好壞,好壞。”笑聲中已出了閣子,前麵已是大梯了。
梯子好陡呀!如立起來一般,我到無所謂,不太怕,真害怕她倆,縣城人膽小,攥著鏈子,還能走,我以為她也這樣,沒想她膽子更大,放了手好下台階一樣。我說:“不敢這樣,小心一步滑了,就滾下去了。”
她說:“不要緊的,我膽子大,我受過好多,比這害怕多了。”她受的是什麼,但她停了話,我也安慰自己,可能以後能知道吧!
“這真有種神話的味道,我們這不是下凡嗎?”她笑著說。
“凡間好,人隻有凡人才是最好的。”我說。
“凡間才不好,使人痛苦。”她又說。
“我也有同感。”
我看了這兩個‘紅女’,想小時看電影七姐下凡,多高興,她們這樣。
下了天梯,到了香溪的湖邊了,我給她們講了香溪的來曆:“在很久以前,西施的妹妹,東施來到這裏,發現這有個塘,天天便在裏邊洗頭發,她走了以後,這水流出後,便香飄十裏,故之這為香溪。說得她倆都眨著眼,入了神,又過了畫廊,向香溪湖裏一個小溝裏走去,裏邊還有一些景點。
這時,我又背著她倆去買了點吃的,給她倆時,她倆又怪我了:“我們倆和你到這來隻是玩玩,你不要這樣。”我一陣激動,但買了,還是吃吧!
不一樣,就交換著吃,別有一番意味,不一會,到了一個花瓶前,她特別好奇地看了一陣,到了上邊一個水泥塑的鬆樹,和她親昵地撫摸了一下,縣城人似不在乎的,後見這景點有一個亭子,叫鬆亭,是水泥塑得挺像,這陣已好熱了,便進去歇一陣吧!我坐在她倆對麵,縣城人繞著腿,一直放在亭廊上,一隻放在地下,很不象一個小姐樣,倒像個惹人逗的天真的娃娃,她呢?嫻靜地坐著,兩隻腳平平地放在地上,頭向溝裏方向偏著,我透過她的眼神,她原來在看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