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手判官見對方主動把兵刃交了出來,心頭一喜,就伸手去抓,那知飛星劍沉重無比,他在毫無知情的情況之下,卻被飛星劍一壓就壓倒了,狼狽不堪。
“嗷——”
火手判官被飛星劍壓在那裏,掙紮了好幾下都無法掙脫開來,嗷嗷怪叫。
“啊……這是什麼劍?如此之沉,壓得我好難受呀……血手,快過來幫一下忙……”
血手判官見情形不對,於是趕緊過去幫忙,合兩人之力,費了好大的勁兒,他們才把飛星劍給挪開。
見狀,嶽秋白忍不住就調侃道:“哈哈!兩位不是吧?莫非你們今天沒吃飯就出來打劫了,竟連一把劍也拿不起?”他安然地坐在馬背上靜靜的看著兩人,好整以暇的樣子,。
“呃?這是怎麼回事,我竟連一把劍也拿不起了?”
“難道真如這小子所言,是我自己的問題?”
“或者是對方暗中下了什麼毒氣之類?”
——火手判官並不相信問題出在飛星劍之上,因為他見嶽秋白輕而易舉的就拿起了飛星劍,心忖這小子怎麼看也不像一個肌肉發達的大力士,他既然可以拿得起此劍,按理來說,我也應該可以拿得起的才對,但他其實卻是看走眼了,嶽秋白長相斯文如一介書生,然而因為修煉了大吞星法,引星力淬煉過身體之故,其身體所蘊含的力氣何其的狂暴?他隨便一拳轟出,力道都不下於千斤之重,隻是平時不對比不知道,如今一對比,嶽秋白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力量比一般大得太多太多。
啪!
為了驗證一下自己的力道是不是變虛弱了,火手判官竟使出全力狠狠的抽了一下自己的臉龐。
“哎呀……真他媽的痛……哈哈,原來我的力氣還在,太好了……”
隻見火手判官的右邊臉頰頃刻之間就腫起了老高,紅撲撲的。
見此,嶽秋白更是出言挖苦道:“哈哈!閣下是不是把自己給打傻掉了?自己抽了耳刮子,竟還開心的大笑,可悲……”
“你……小子,竟敢消遣你家大爺?哼!你死定了……”
說著,暗中運轉玄功,立時他的一雙手掌就變成了通紅的顏色,仿佛一塊燒紅的烙鐵,揚手作刀就朝嶽秋白斬殺了過去。
“嗯?好一個火手判官,也不知他修煉的是什麼邪門功法?竟把一雙手掌真的修煉成了火手……也不清楚的手掌有沒有劇毒之類的,就先不讓他碰到自己吧……”
嶽秋白在心中盤計了一番之後,當下他就隔空一指點了出去。
天星一指!
噗!
一道無形的氣勁須臾之間就洞穿了火手判官的手掌,留下了一個透明的窟窿。
“啊——”
火手判官慘叫了一聲,然後就用左手捂著右手,滾落於地,翻騰不已,哀號不止,其景好不悲慘。
“小子!你使了什麼妖法?竟敢傷我兄弟,老子跟你拚了……”
血手判官神色一冷,也亮出一對幾欲滴出血水來的怪掌狠狠的劈向嶽秋白的麵門。
嶽秋白皺了一下眉頭,不說話,也是一指點了出去。
噗!
毫無懸念的,在天星一指的攻擊之下,血手判官的手掌也添了一個血洞,最後落得一個滿地打滾的下場。
一招之間,嶽秋白就把作惡多端的鬼府雙判給廢掉了,這若是傳了出去,隻怕會驚呆很多人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