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茗聽完後,皺了鄒眉,“他的名聲這麼不好?”
“他和你老公雖然都是出了名的金融大亨,走的確實完全不同的兩條路,如果說秋亦寒代表的是白,他就是你徹徹底底的黑,大家都以為他隻是在利益下才會不擇手段,其實大家都錯了。”
“……什麼意思?”
唐子衣的笑容越發冷厲,“這個人是個血腥的變態。”
血腥的……變態……
葉落茗眯了眯眼睛,唐子衣很少會用這麼嚴厲的詞彙。
可她不會看錯,吉田雄二身上確實有那種讓她很反感的東西。
那是一個警察的直覺,這個人,問題很大。
“商人為利這無可厚非,偶爾用些手段也能接受,可他就不一樣了,他的光輝經曆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就簡單給你說其中一件。”
唐子衣背靠在椅子上,雙手環胸,目光冷凝,“三年前,吉田雄二在美國投資一家瀕臨破產的公司,綁架了那個公司老總的女兒,迫使人家向他借貸高額利息,為了自己唯一的女兒,雖然知道這是與虎謀皮,那人也不得不答應,可是,就在他簽下了借貸條款後,接回來的就是他女兒的屍體。”
“屍體?”葉落茗對這兩個字很敏感。
“就是屍體。”唐子衣眼睛冷得像塊冰,“吉田雄二不但侮辱了那個女孩,還用了極其變態下作的手段,那女孩獲得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自殺,最關鍵的是,那女孩才十六歲。”
“!”葉落茗心裏的火氣徒然而生,該死,如果她早知道那個吉田雄二是這種人,她根本就不會那麼容易放他走!
唐子衣看了她一眼,“你別想了,吉田雄二犯的事那麼多,這隻是其中一件,可他現在還好端端的不是嗎?如果有證據,他早就被繩之以法了,再加上他在R國的妻子身份也不一般,想動他,難如登天。”
葉落茗攥緊了拳頭,眼中狂怒,“美國,國際刑警的地盤,為什麼不收集證據,你可以查到的事情就不是秘密,我不信一點證據都沒留下。”
“我能查到是一回事,警察去查又是另一回事,葉落茗,你也是警察,應該知道,以吉田雄二的財力和權勢,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證據和足以與他對抗的後台,就算你葉落茗去查,也絕對查不出任何線索。”
唐子衣的話說的直白不虛假,有的時候社會就是這樣,有錢有權,想撼動他,至少要有足以對抗的後台,否則什麼證據都是空談。
“不過如果是你,說不定可以試試,”唐子衣笑得冷漠,“吉田雄二就是葉晴背後的支持,葉晴已經入股葉氏,而秋亦寒是葉氏現在最大的股東,吉田雄二想做什麼,你應該也知道了吧?”
葉落茗在別的事情上或許沒有那麼聰明,但這種事,她本能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推演。
“他是衝著秋亦寒來的!”說完,又立刻眯了一下眼眸,“他想用葉氏做跳板。”
“沒錯,就是這樣。”唐子衣不意外葉落茗的猜測,葉落茗的聰明遠不止這些。
葉落茗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片刻後,沉聲道:“不管吉田雄二要使出什麼花招,這裏是臨海,容不得他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