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茜是真真的咬緊了牙忍耐,她進入這夜店到現在,隻喝了……一杯酒。
目光放在了那托盤上的幾瓶洋酒上。
這酒是她為了躲避保鏢隨便拿的,秋凡離不知道自己會闖進來,那這酒也不是他一早準備好的。
是……別人的,隻是被她巧合下拿進來。
剛剛秋凡離也喝了酒,但他沒事,秋凡離前後倒的那兩杯酒不是同一瓶。
那就是說……這些酒,隻有自己喝的那杯是真的有問題!
該死!
花羽茜現在身體裏幾乎要燃起大火,燒得她指尖都顫抖不已。
秋凡離看著她憤怒的眼神,小聲問道,“我送你醫院吧。”
看吧,天上又掉包子啦!
可惜,他有原則,他不能吃啊!
簡直……嗚嗚,虐心。
“不!”花羽茜抓緊他的衣服,她這種情況,一旦被那些保鏢看見,根本沒有能力脫困。
早知道,剛剛就該殺了所有人……
可龍盟的規矩是不能傷及無辜,她的目標隻有秋凡離,沒有那群拿人錢財的保鏢。
該死,該死!
“……那你打算怎麼辦?”秋凡離眨著貌似無辜的眼睛,“先說好哦,你們中國人說正人君子,那就是我,我不是那種占便宜的男人。”
“你——”她什麼時候說要讓他占便宜了。
身體的熱度幾乎達到了一個人所不能承受的限度。
花羽茜是槍林彈雨走過來的,什麼樣的苦難沒經曆過,但她身份擺在那裏,誰敢對她下這種藥。
她從來沒經曆過這種……身體和意誌力的雙重折磨。
身體在燃燒,意誌力也在瓦解。
“……你,要不要先喝點水?”秋凡離找了找,除了酒還是酒,無奈道:“你等我會兒,我去給你拿水。”
“不許走!”花羽茜拉住他,狠狠看他,如果他出去了,那群保鏢說不定就會進來。
“……走也不行,不走也不行,你還好吧?”手在花羽茜眼前晃了晃。
花羽茜一把抓住他的手,那種蝕骨般的酥麻立刻傳遍全身,“嗯……”
咬著唇,卻還是發出了這種聲音。
陌生的,從未感覺過的快感,隻是抓著他的手,感覺清涼又舒服。
秋凡離心裏也是直打鼓的,一方麵說,不行,絕對不行,雖然他追(睡)遍美女,但這種趁火打劫的行為是絕對不行的。
但另一方麵又說,你看著美女多痛苦,現在就是發揮你作用的時候,解救她吧,解救了她也解救了你自己啊。
兩個聲音在腦子裏打架,互掐,艾瑪,好難決定啊!
花羽茜自己清楚,那杯酒裏的藥量一定是不少,不然不至於連行動都沒辦法自如。
更讓她沒辦法的是,那種陌生的衝動,像海浪,一波一波的撞擊她的理智牆。
如果不是確實冷靜過人,她早已經失態了。
可……就算現在能維持,也維持不了多久。
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要殺的目標,現在不但殺不了他,連自身都難保……
心裏掙紮著,手卻不由得把他的手放在臉上,那種酥麻快感讓她不由得輕聲慢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