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他丞相的妻子呢,知法犯法理應嚴懲
小懲大誡已經非常客氣了,蕭肅說
“給你長點記性,記住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是沒有皇上的允許,你不能再來,若再犯,我便將你壓到皇上麵前聽從發落”
到古代來蕭肅第一個說要打她板子的人,周琴琴有了應對之策,既然蕭肅鐵石心腸,她也不顧及是否之後會傷害他。
周琴琴一下插腰大氣的說。
“好啊,你打呀,三十大板哪裏夠,再加一百大板,反正一屍兩命,到時候可別後悔”
蕭肅覺得周琴琴會錯意了,他隻打周琴琴一人,又不打司徒景明,何來一屍兩命之說。
“司徒景明我不會動如我所說今天的事情不關是司徒景明事,錯全在你”
周琴琴不慌不忙的把手放在肚子上揉兩下。
“我不是說他,我是說我肚子裏的孩子,可憐還未出世就要被你爹給打死了,孩兒,別怕,等你死後我就跟著你來”
“什麼”
銷售的接受力一向很好,和周靜靜說的孩子什麼的他一下懵逼了
周琴琴得意洋洋,我不相信這樣也打得下去,周琴琴萬般委屈地說
“洞房花燭夜我們圓房過一次,僅僅是感染風寒,大夫替我診脈,說,我已有半月的身孕,本來今天要和你說的,但心情不好,就懶說了”
蕭肅的目光,一霎那間聚集在周琴琴的肚子上,帶著不可思議,難以置信,複雜得難以言喻,仿佛在消化這條訊息失了神。
他們同房同睡過?蕭肅仔細回憶,貌似在洞房花燭夜的第二天,周琴琴和他是衣衫不整淩亂不堪,而周琴琴沒穿衣服他也沒穿衣服。
是那麼一次。
但他記不得當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可,二天早晨的種種跡象表明,他們當晚已經同房同睡了。
蕭肅的頭頂上有無數隻黑烏鴉在飛,表情都快控製不住的扭曲,周琴琴差點被蕭肅的反應逗樂了,再加大火力刺激銷售
“不是說要打我三十大板嗎?蕭丞相還不命人把我押下去打板子,你還打不打啦,不打的話回家睡覺拉”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所以覆水難收,蕭肅對周琴琴懷孕的事有些質疑
“你不會騙我吧!”
騙的就是你,哈哈,她有喜脈,不管你找哪個大夫來?探脈,她都有身孕,怕你個球,周琴琴不緊不慢
“用孩子來當擋箭牌,我沒那麼…”
惡毒,周琴琴認為形容詞不妥,她換了種說法
“千真萬確我騙你幹嘛,事關重大,我能用孩子騙你嗎?你不信找大夫來給我診脈啊,我也是才得到的消息,沒來得及告訴你”
事情難辦了,如此一來蕭肅還真不能打她,旁邊拿著火把的官兵有一個說
“大人我看事情就這樣算了吧,就算沒有身孕夫人的身子骨也萬萬打不得,夫人隻是看了一眼並未劫獄,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人您認為呢!”
官兵是給了個台階讓蕭肅順著下來。
蕭肅秉公執法從未有誤,他也未曾想過,會有今天一日,為了梅蘭愛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思量片刻最終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