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剛一撞開藥童,轉身便逃,若是再被他們抓到,自己絕計沒有好下場!腳下虛晃,蕭逸的身體極為虛弱,轉眼間,身後的兩名白衣藥童已經快要追到他的身前。
“站住!”一個白衣藥童一聲大喝,蕭逸心上一冷,眼前是懸崖峭壁,已無路可走,“竟敢放走白玉冰蟾,師傅定讓你受盡萬般折磨而死!”
蕭逸絲毫不懷疑這藥童的話,與其如此,不如一搏!想到此處,蕭逸牙根緊咬,縱身朝懸崖躍去!
草藥堂。
此時的草藥堂已被毀得麵目全非,離草藥堂三百米處,五毒老祖與陰山鬼王兩人正自纏鬥的難解難分。
“師傅,大事不好了!”一名藥童快步趕來,高聲喊道,聲音滿是惶恐。
“何事?”五毒老祖一陣怒道,身影一轉,與陰山鬼王拉開了距離。
“白玉冰蟾本已被我們抓到,但卻被醒來的毒人放走!那毒人在我和五師弟的追擊之下,跳入懸崖了!大師兄帶著二師兄和三師兄正追捕白玉冰蟾去呢!”藥童回道。
“豈有此理!”五毒老祖一陣大怒,怒視陰山鬼王,沉聲喝道,“鬼王,看你幹的好事,若是白玉冰蟾再不見了,我定和你沒完!”話畢,五毒老祖轉身朝萬毒峰峰頂奔去。
砰的一聲,蕭逸被巨大的衝擊力打得七葷八素,本以為跳下懸崖必死,卻沒想到這懸崖之下竟有一片巨大的湖泊。
骨頭如散架一般,蕭逸幾乎費盡全力才從湖泊中遊了出來,休息一盞茶的工夫,也稍微恢複了些力氣。
“不行,絕對不能待在這裏!若是被那些惡人抓到,我必死無疑!”想到此處,蕭逸支起身體,朝遠處行去。
天色漸晚。
萬毒峰頂,一片抑鬱的氛圍,五個白衣藥童看著身前的五毒老祖,立在一側,一言不敢發。
“回稟師傅,白玉冰蟾不知所蹤……”五人中的大師兄怯生生的望了一眼盛怒的五毒老祖,繼續說道,“山底下也沒有找到試藥人的屍體,想是已經被野獸叼走食了。”
五毒老祖陰冷的目光掃過身前五人,五人頓時隻覺全身一股寒意上湧,這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此次我已將五種至毒合一製成毒人,沒想到你們這群蠢材竟還不能抓到白玉冰蟾,留你們何用?!”五毒老祖一陣怒喝。
五人聞言,全部驚慌的跪在地上,乞求道:“師傅饒命!我們本已將白玉冰蟾抓到,若不是那個人……”
“住口!”五毒老祖一陣喝止,“不管何種緣由,失敗便是失敗!念在你們跟隨這麼多年,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五毒老祖一言剛畢,隨手一招,一道綠色毒氣從他長袖中貫出,五人一驚,而後紛紛倒地哀號。
次日清晨。
已經連續奔逃了一夜,原本就多日未進食的蕭逸已是筋疲力竭,來到一座不知名的山下,抬頭望時,離他不到十米處,幾棵野果樹上結著嬌豔欲滴的紅果。
蕭逸心上一喜,朝果樹行去,來到樹下,早已餓的渾身無力的蕭逸根本不想這果子到底有沒有毒,摘起便吃。
好甜!
蕭逸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果子,再加上他餓的著實厲害,也不清洗也不去皮,抓起便吃,不到片刻,已吃下十多個果子。躺在地上,美美的打了一個飽嗝,此時蕭逸這才打量起眼前的果樹來,每一個果子都有拳頭般大小,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人垂涎不已。
“是誰?好大的膽子!”
一陣怒喝聲驟然響起,還沒等蕭逸反應過來,自己已被兩人牢牢的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蕭逸一陣大叫,將他按在地上的兩人,一人頭發火紅,口若鷹唇,另一人頭發油綠,肥頭大耳。
“小子,看你並非我們聖靈教中人,快說,是不是來到我們聖靈教的奸細!”紅毛兔唇者厲聲喝道。
“什麼奸細?我是路過這裏,饑渴難奈,所以才摘些果子吃!快點放開我!”蕭逸辯解道。
“真是好笑,天下之人還無人敢專門來我們聖靈山腳下摘果子吃!你這謊倒是撒的有夠離譜的!”綠發大耳者嘲諷道。
“我說的本是事實,快點放開我,我離開便是!”蕭逸回道。
蕭逸的聲音剛落,身後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冷笑,就聽紅毛兔唇者說道:“把這奸細帶到山上去,我們可又是立了一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