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都湧進了暗道。
程英說:“我們也進去看看。如果是墓葬裏的東西不能隨便亂動的。”
狼生說:“你現在不讓他們撿,他們會和你拚命的。”然後又問香蘭:“香蘭姐,你不想去撿嗎?”
香蘭說:“不是我的東西我不要。”
程英說:“你們不去我去。”
還沒等程英走到那暗道的入口一聲怪響嚇了她一跳。
隻見入口處一道鐵門從門梁上轟然而落,封住了暗道的入口。鐵門是用手腕粗的鐵柱焊接的,看起來非常牢固。村民們驚慌失措大喊狼生救命。
狼生過去晃動鐵門卻紋絲不動,他又拿銀針敲打,空發出鏗鏘之聲回蕩在墓室裏。
一個低沉的突然聲音說:“別費勁了,你是弄不開的。”
從另一個暗道裏走出三個人來,中間的一個正是說話的人,那人身材魁梧,個子很高。另外兩個像是幫手或者手下。三人都身穿迷彩衣。
程英問:“你們是誰?在這裏幹什麼?”
三人不慌不忙的走來。
中間的人說:“我們是誰還用問麼?”
程英說:“是盜墓賊?”
中間的人笑道:“警察妹妹,別說得那麼難聽不行嗎?什麼賊啊?我們可是考古工作者。用現在時髦的話說就是摸金校尉。”
程英把槍掏出來指著三人說:“賊就是賊,少跟我油腔滑調的,都給我蹲下。”
中間的人哈哈大笑起來。另外兩個對視一下嘴角也露出了輕蔑的笑意。
程英喊道:“別笑,快給我蹲下聽見了麼?”
中間的人一臉壞笑竟一步一步的逼了過來。
程英手裏的搶有些抖,她說:“站住,不然我開槍了。”
狼生食指摸著鼻尖紋絲不動的看著那人。
那人站住了舉起雙手嘴角掛著壞笑說道:“警察妹妹,別發火呀,我站住就是了。”
這時程英覺得眼前有點發花,她閉上眼晃了晃頭,睜開眼視線幾乎模糊了。隨即撲通一聲身旁的香蘭倒在了地上。
狼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忙扶起香蘭,可香蘭閉著眼睛如睡死一般。狼生忙試了鼻息,呼吸還有。程英歪頭看了他一眼晃晃悠悠也倒下了。
狼生又去看程英,和香蘭的狀態一個樣子。
這時那三個人放聲大笑起來。一個說:“老大,這東西還挺好使。”
那老大說:“快收起來,放多了咱們也遭殃。”
另一個說:“咱們不是有解藥嗎,怕啥?”
狼生轉頭看他們,覺得自己的眼睛發花起來,三個人變成了六個人,像喝醉了酒似的。
狼生心道:“不好,中了毒氣了,可怎麼一點異味兒都沒有。”
狼生也閉眼晃了頭,頭就開始迷糊起來。他心想,自己連屍毒都不怕,還能怕著毒氣。
想著他坐在地上打起坐來。
旁邊的一個人說:“老大,你看,他在運功療傷呢。”
另一個說:“劉四兒,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我看他這是找一個舒服的姿勢等死吧。”
中間的老大說:“黑子,你別小瞧,弄不好他真像劉四兒說的運功療傷呢。”
黑子說:“大哥,那咋辦?”
老大掏出煙點了一顆,然後不慌不忙的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遞給了黑子。
黑子點點頭接過刀走向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