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家的雞已經被僵屍吃幹淨了,所以白父從別人家抓了一隻來摁在桌子上。
狼生讓他鬆手起來,白父說雞會跑的。
狼生笑了笑,伸手在黑毛雞的眼睛上摸了兩下,就讓白父鬆開手。
白父狐疑的慢慢鬆開手,那雞竟然像下蛋似的臥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眼睛倒是掙得溜圓。
看到此景,圍觀的眾人無不驚歎狼生的法術高。
村長在一旁豎起了大拇指,他跟身旁的說著是給雞催了眠。
狼生點燃三炷香插在小碗的糯米上,做了蓮花指仰頭朝天默念咒語。隨後手持變長的如意銀針在空中畫了兩個九,筆沾誅煞畫了一道符,針尖戳起符空中滑動,那符自燃起來,隨即狼生把那符灰放進碗裏,如此做了五張符灰。然後讓白父拿小刀在黑毛雞的腿部劃開一個小口,在每個碗裏滴上一滴雞血。然後把雞放在地上,狼生又摸了雞的眼睛,那雞抬腿張翅的跑開了。
眾人哇的齊聲驚歎。
狼生讓人把碗裏的藥給他們和喝了,自己親自喂白雪服藥。白羽一旁有點神傷,心道,眼前的這個大男孩是不可能屬於自己的了。
藥喝了下去,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三個……一下午過去了。焦急的人們並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此時李輝煌要告辭了,他說出來幾天了,惦記女兒和老媽。
狼生和他告了別,李輝煌讓他到市裏時一定要找他,並給了狼生地址。
李輝煌走後,狼生一臉愁雲內心不斷琢磨著藥方,看看是那裏出了紕漏,可怎麼也找不到。最後隻能懷疑是自己記錯了藥方,不禁開始埋怨自己太大意了。
晚上白母叫狼生吃飯,狼生沒胃口,就到白雪的屋子裏坐在白雪的身邊緊握著白雪不在雪白的手。白母在門口看到狼生對自己的女兒如此關心,心裏的那一片烏雲也散去了一些。多少是一些安慰。同時她也堅信狼生會治好自己女兒的,對此她甚至沒有一絲疑慮。她輕輕的關上屋門離去了。
白雪麵目已變,她安靜的躺在床上好似死去了一般。高聳的胸脯似冰山凝凍了。屋裏被放到地上的那盆幽幽蘭花讓屋子裏的香味兒依舊。
狼生又想起了那天就在這張床上把白雪拉倒在自己懷裏的情景,閃爍的大眼睛,生氣撅起的嘴巴,紅暈飛霞的香腮,那一刻是那麼的美好。
他想著把白雪的手放在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門開了,狼生回頭,白羽又穿上了那閃耀的綠裙。
狼生緩緩放開白雪的手,嘴角苦澀的一笑。
白羽坐下來,先是回避了狼生的眼睛,隨後又大膽的看著狼生。
“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了,我相信你會有辦法的。”
狼生努了嘴,習慣性的用食指摸著自己的鼻子尖。
這是他努力思考時的下意識的動作,在白羽看來卻是那麼的深沉冷峻,一點也不像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大男孩。
白羽坐過去摟著狼生的脖子,把頭探在狼生的腦後說:“我知道你喜歡小妹,可你也不要過度思慮弄壞了自己的身子。你救過我的命,我可不想你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