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愛情就像飄渺的夢境。
而此時的香蘭就進入了那縹緲的夢境裏。
她不再懷疑狼生是否愛她,反而她已經斷定了狼生是愛她的。
她抓著狼生的手,心裏已經被這飄渺的****衝昏了頭腦腦。
人一旦被衝昏了頭腦就會做出連做夢都想不到的事。
“什麼事?”狼生問。
燭光跳動,映出了香蘭嬌羞的媚笑。
“你就這麼走麼?”
那話語羞澀中又透著幾許期盼和祈求,聲音甜甜膩膩的能倒了你的牙。
狼生怔住了,對香蘭反常的舉動來不及反應。隻是那甜膩的聲音如一片落葉觸動了他的本就要抖動的心弦。
香蘭縮回了手,閉上眼睛,羞戚戚的媚笑更濃了。
“你把人家脫得光溜溜的就這樣走了。”
狼生頓時蒙住了,一時語塞,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了。
香蘭吃吃一笑,笑聲裏包含了羞澀,激動和幸福……
“其實,我……”
狼生還是不知道怎麼解釋給她聽。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們男人想要什麼?”
此時香蘭把狼生當成了升子,因為升子活著時每天晚上都纏著她要。
“不是,我……”
狼生仍舊沒有再解釋下去,因為香蘭已經從被窩裏爬了出來。
如果那日光燈還亮著,就一定能看到香蘭那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的俏臉。她烏發潑灑,膚凝如霜,曲線曼妙,在紅燭暗淡中,宛如火中仙子。
一時間狼生竟看癡了。
看到狼生癡傻的樣子,香蘭噗嗤一笑,她掩過麵去,同時一條玉臂伸過來把癡傻的狼生拉的更近了。
狼生心裏慌張的要命,怦怦直跳。一種幹渴許久急切想喝水的感覺彌漫心頭。
狼生站在炕邊,香蘭跪在炕沿,香蘭的雙臂就蛇一樣纏住了狼生的脖子。
狼生終於等到了水,因為香蘭的嘴是濕潤的。
狼生心裏的那團在大石上被李輝煌的突訪而澆滅的火再次上燒起來,燒紅了他的脖子,燒紅了他的耳朵和臉頰,一直燒到了他的頭頂。
香蘭搬動狼生的身子,狼生聽話的配合著,狼生就躺在了炕上。身邊堆起的紅被子像一座熾熱的火焰山。
香蘭的嘴沒有離開,柔軟的手已經解開了狼生的襯衣,健碩的胸膛如秋後的大地裸露出來。
香蘭的嘴就遊弋到了那片大地上。
狼生的心陣陣收縮,像是腳底板通了電一股一股的往上湧。
下麵已經高傲的挺起,像隻高昂的鬥雞。
的確高昂,因為香蘭已經震驚了。
隨即狼生體內的烈火如火山噴發了,毫不留情的掩埋了香蘭的嬌身。
岩漿過後,天空陰霾,閃電破空,繼而急雷滾滾。
那一刻,時而大雨滂沱,時而細雨綿綿,蟲鳴鳥叫,醉樂飄飄。
那雨水最終彙入長江黃河而一瀉千裏……
……
……
狼生第一次品嚐了女人如水的滋味。他躺在炕上氣喘籲籲,身上已經大汗淋漓。可他已經不再幹渴,因為他已經在這汪清泉裏喝足了水。
香蘭癱了似的伏在狼生的胸口,嬌喘連連,雖然結婚近一年,她卻從未如此銷魂,她隻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被狼生超強的勇猛給融化了,她覺得她在再也離不開狼生了。
就這樣,過了許久,那隻紅燭的眼淚就要流幹了。
而香蘭的眼淚卻如朝露灑落,一滴一滴的滴在狼生的胸口。